“這不就會了?”
見宋清殊看他,盛熙川微微退後半步笑道。
他好像沒看到宋清殊已經不太好看的臉色,一切似乎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我自己來吧。”宋清殊說,示意盛熙川站遠一點。
盛熙川微微抬了一下眉,也沒有再堅持,站遠了點,看她打。
宋清殊想也許自己小人之心了。
她斂了心神,把所有雜七雜八的念頭拋在腦後,按照盛熙川教的認真練習了一下。
盛熙川現在站的角度,更方便看她。
宋清殊今天穿了一套藍色的針織裙,依然是沒什麼裝飾且保守的款式,符合她一慣的調性。
但她皮膚白,藍色越發襯得膚如凝脂。
身材又好,針織裙貼著身材的曲線下來,便顯出了這套衣服的厲害之處。
盛熙川站在側後方,看她不盈一握的腰和飽滿挺翹的臀,眸色深暗得厲害。
他喉結微動,不動聲色地扯開了自己襯衫的第二顆扣子,又拿了罐氣泡水喝下去,強壓下心裡的燥意。
宋清殊沒有清台,她打進了幾顆球後便站起身來,在一旁的休息區坐下喝飲料。
盛熙川走過去,坐在她身邊。
“不練了?”
宋清殊:“會這些夠了,我來陪甲方爸爸打,不用太會,彆讓他贏得太沒有成就感就行。”
盛熙川低笑,看她的眼神有寵溺的意思。
“彆緊張,今天林遠洲能來,一定能跟你合作。”
林遠洲就是孟令賢的丈夫,最近可能跟陸氏合作的事,還是他和孟令賢主動跟盛熙川提的。
“盛熙川。”宋清殊突然叫他。
她的神情有點鄭重,以至於盛熙川繃緊了背。
“嗯?”他麵上不動聲色。
“多謝你的好意,以後不用幫我了,工作上的事,我還是想自己來。還有我們的關係最好還是有點邊界感好。你說呢?”
開口前宋清殊自己也想過,這麼說會不會被盛熙川嘲笑自作動情,可話不說前麵,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太麻煩。
她做好了被盛熙川嘲笑的準備。
誰知,盛熙川也隻是沉默了幾秒:“知道了。”
就這樣?
宋清殊莫名鬆了口氣。
兩人彼此又是沒什麼話說,枯坐了一會兒,各懷心事。
林遠洲還沒到,宋清殊的電話先響了。
特設的鈴聲,她跟盛熙川說了聲抱歉,去遠一點接。
電話是保姆芝姐打來的,她在那邊語氣很急。
“清殊,珍珠從椅子上摔下來了,一直喊疼,快回來看看吧!”
芝姐和雪姐都是新式保姆,對宋清殊基本上直呼其名,讓她也很自在。
芝姐說,她在給珍珠準備晚餐,雪姐去洗手間的功夫,珍珠不知怎麼,就爬上椅子,之後摔了下來。
聽芝姐這樣說,宋清殊心裡一緊。
“我馬上回家,你彆急。”她安慰芝姐,自己倒臉色先急得發白。
宋清殊回去,看盛熙川帶了點歉意。
“抱歉,臨時有點急事,我得走了。今天就不打球了,多謝你的好意。”
說完,也不管盛熙川說什麼,她抓起包就要往外走。
怕盛熙川問她什麼事這樣急,她還要現編一個理由出來。
好在盛熙川沒有盯住不放。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他說。
宋清殊點點頭,匆匆離開。
回去的路上,她電話先聯係了莫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