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儘管內心充滿了抵觸與不情願。
但我彆無選擇,隻能再次投身於藥物研究之中。
因為我深知,如果想要逃離這個充斥著人性醜惡、弱肉強食的罪惡之地,就必須付出努力去嘗試各種可能的方法。
而李麗她們作為我的得力助手,始終全力以赴地協助我開展各項工作。
我心裡很清楚,在這片土地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處於米拉及其同夥的嚴密監視之下。
因此,我依然按照自己既定的節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計算機建模,並深入剖析著病毒的特性及傳播規律。
幸運的是,對於我的這些表現,米拉似乎還比較滿意。
就在某天,當我們結束一天繁忙的工作後返回彆墅時,眼前的一幕讓我大吃一驚——隻見瑪麗滿臉驚恐之色,神色慌張地站在那裡,而索菲亞竟然不見了蹤影!
瑪麗一見到我,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飛奔而來。
“李先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索菲亞啊!她的腎臟居然被一個神秘人給匹配成功了,然後她就被強行帶走了!”瑪麗聲音顫抖地哭訴道。
“什麼?索菲亞被帶走了?她也成了供體?”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憤怒。
“是的,李先生,隻有您能夠救她,求您救救她。”
“李先生,千真萬確啊!我知道在這個地方,隻有您有能力跟亨利他們搭上話,請您無論如何也要幫幫索菲亞呀!”瑪麗緊緊拉住我的衣袖,眼中滿含著哀求之意。
聽完瑪麗的這番話,我二話不說,迅速從桌上拿起那部僅能撥打內線的衛星電話,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亨利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我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亨利先生,我現在就要立刻見到您!”
亨利顯然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愣了幾秒才回應道:“李先生,究竟發生了何事讓您如此動怒啊?”
我強壓著怒火說道:“這件事情必須當麵跟您講清楚,請您立刻安排車輛過來接我!”
亨利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答應道:“那好吧,李先生,十分鐘之後,車子就會抵達您所在之處。”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站在一旁的瑪麗滿臉都是焦急與恐懼之色,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裡噙滿了淚水,身體還不停地顫抖著。
見此情景,我趕忙走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瑪麗,彆擔心,索菲亞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瑪麗微微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李麗她們幾個已經和瑪麗以及其他幾位女士變得十分熟絡,彼此之間更是無話不談。
所以當李麗看到瑪麗這般模樣時,也急忙走過來安慰她道:“瑪麗,放心吧,我們大家都會一起想辦法解決問題的,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大約七八分鐘過後,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傳來。
不一會兒功夫,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穩穩地停在了我們麵前。
司機迅速下車打開車門,並示意我上車。
我回頭再次向瑪麗等人點了點頭,然後鑽進車裡,朝著亨利的彆墅疾馳而去。
沒過多久,車子便駛進了一座環境優美、占地麵積頗大的彆墅庭院之中。
待車子停穩後,我推開車門快步走進彆墅大廳。隻見亨利正端坐在沙發上,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凝重,似乎已經猜到了我此番前來的目的。
果然,還沒等我開口說話,亨利便率先問道:“李先生,想必您此次匆忙趕來,是因為那個名叫索菲亞的女子吧?”
我瞪著眼睛直視著他,毫不客氣地質問道:“沒錯,亨利先生,當初可是您親口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身邊的人,可如今為何又要出爾反爾呢?那可是個鮮活的生命,並不是待宰的牛羊。”
“李先生請不要生氣,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