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森看行長又要說什麼,她打斷說:“還有以後彆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了,我要去首都總行培訓的事。
分行領導都跟我承諾了,我回來後就給我升職為貴賓理財經理。
大客戶經理也有可能,職級肯定是升兩級往上。”
林森森睥睨地看著行長說:“苟行長,給下屬畫大餅咋說也得畫點更高級點吧。
如果說讓我當行長?
我還能有點期待感。
這把我已知的情況畫給我,這餅也沒用啊!
我自己就能得到,也不用你出力,這不就尷尬了嘛。”
行長站起來拍著桌子叫囂:“林森森你反了天了啊你,敢跟我這麼說話!”
林森森笑道:“怎麼實話不讓說了啊。
我倒是不知道咱們銀行什麼時候有這個規定了!
要不我去問問分行領導?”
行長看林森森還用分行領導壓他,氣的說不出話!
這時大家也反應過來了,互相蛐蛐。
“我擦,我擦,林森森牛逼啊。”
“森森敢這麼懟行長,厲害啊。”
“這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嗎?她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我擦,真爽,林森森說出了我的心聲了。”
“森森是我的嘴替啊,早就想這麼懟行長了,就是不敢。”
“林森森是真敢啊,吾輩楷模,以前真是失敬了啊,現在兩個字:佩服!”
“嗯?看來我以後得改變對林森森的態度了,行長都敢這麼懟!”
“真是業績好有底氣啊,這是飄了?行長都敢不留情麵的懟!”
行長指著林森森剛要說什麼。
傅玉澤從角落裡站出來打斷了行長的話。
他拍了拍手笑著說:“大家都是同事嘛,彆傷了和氣。”
行長看見傅玉澤出來打圓場,肉眼可見的弱了氣焰。
行長緩了緩,沒好氣地說:“好了,今天的會就到這裡了,都散了吧。”
同事們都走了,林森森跟在最後麵。
最後會議室隻剩下行長跟付玉澤兩個人了。
林森森看著同事們都走了。
她又折返回來,腦袋靠在了會議室門邊。
她倒是要聽聽傅玉澤跟行長都談什麼東西了。
苟行長委屈地說:“玉澤,你看看林森森,這給她慣的什麼樣了?
就我平時對她太仁慈,都敢這麼跟領導對著乾了。
你說我要是不處置她怎麼服眾啊!”
傅玉澤淡淡地說:“苟行長,你彆忘了她的人脈和完成任務的能力。
口舌之爭沒有意義。
你不是挺能屈能伸的嗎?
怎麼我爸的馬屁都拍得,林森森的馬屁拍不得?”
行長弱弱地說:“那她不是我的下屬嘛,拍她的馬屁。
這...我的臉往哪放啊。”
傅玉澤冷笑:“嗬,我看你是當領導當習慣了!
對她頤指氣使習慣了,轉變不過來角色了吧。
強者為尊,我以為你已經理解的挺透徹了呢。
誰能帶來利益誰老大,其他的重要嗎?”
行長為難道:“一想到要拍她的馬屁就很彆扭啊。
傅玉澤嘲諷地看著他說:“是比你弱的比你強了,你接受不了吧。
我勸你最好調整好心態!
是你自己說的她的人脈和背景強大,先看看你自己的處境再端著吧?
除了她,你以為誰能幫你完成任務?
5000萬的現金流可不是小數目,還得一直放銀行不動。
除非真的很有實力,誰能幫你完成?”
行長諂媚地看著傅玉澤笑道:“玉澤少爺能幫這個忙嗎?”
傅玉澤沒說話。
行長馬上表忠心,他信誓旦旦地說:“隻要您能幫我完成,我保證以後衷心耿耿為你們效力。”
傅玉澤沉吟了一會兒,他冷笑著說:“那你求錯人了,求求我爸還靠譜,我可沒那麼多錢。”
苟行長陪笑著說:“那您舅舅那邊呢,畢竟您舅舅是盛世集團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