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東宮,春意盎然。
但是,房俊,卻想哭!
“忠伯,您確定沒有搞錯?陛下賞我的錢,被父親他用了?”
房忠,梁國公府的大管家,已經跟了房玄齡幾十年了。
是看著房俊長大的,如今看到二少爺瞪大著雙眼,詢問自己,房忠老臉上有些發紅。
畢竟這一次,花的確實是房俊的賞賜。
“二少爺,沒全用,老爺還給你留了一千兩那!”
這話說的,房俊怎麼想打人那。
一百兩黃金,一萬兩白銀啊,乾啥能花這麼多?
其實,除了那百兩黃金以外,白銀都是用的銅錢代替的。
這年頭,白銀並不多,大部分人家花的都是銅錢,朝廷也不例外。
每年的稅收,都是以多少萬貫來統計。
“那可是上萬貫?我爹他就是娶小妾,也用不上這麼多吧?”
此言一出,忠伯還沒說什麼那,就聽到盧氏的聲音響起。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那!”
見到盧氏到來,房俊苦笑著說道。
“娘啊,老爹也太敗家了吧,兒子的錢,他也花,沒準在外麵乾壞事了,到時候給您帶回來個小的,可彆說兒子沒有提醒你!”
盧氏聽到房俊在這胡說八道,頓時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以前的房俊,呆傻木訥,她是頗為的擔心,可是現在的房俊,卻完全變了性子。
不過,相比來說,她還是喜歡現在的房俊。
“彆胡說,你爹是有苦衷的,哎~”
聽到盧氏歎氣,房俊略微疑惑,看來,她是知道房玄齡這錢花到了哪裡啊。
果然,接下來,盧氏緩緩的開口道。
“那百兩黃金,被你爹捐給朝廷了,至於那萬貫錢,除了少部分留下來家用,其他的,都借給了莊戶裡的食邑了!”
食邑?
這一點,房俊倒是知道,身為梁國公,房玄齡是有一千三百戶的食邑的。
這也是房家的經濟來源,因為他不像其他國公,多少都做一些生意。
房玄齡不懂這些,所以家裡的開銷,都是來源於這些食邑。
可是,現在怎麼還倒過來了那?
“哎,自從進入到了貞觀之後,這幾年,是連年的災禍,要麼大旱,要麼大澇。
好多地方全都顆粒無收了,這幾日,陛下經常發怒,就是因為朝廷上的一些官員,在逼著陛下下罪己詔那!”
聽到盧氏的解釋,房俊才恍然大悟。
行吧,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爹說了,如果身體好了,代他去房家莊戶看一看吧,你哥那人,你也知道,有些迂腐,不願去那裡!”
房俊聞言,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大哥房遺直,房俊通過記憶還是了解的。
怎麼說那,有些書呆子氣,當然,這比以前的房俊好多了,至少,房遺直不太傻,就是經常學習他爹,
聰明的地方沒學到,反倒是那迂腐之氣,學了個七七八八。
至於房俊的“傷”,經過了一晚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穿越以後,體質有所改變,那原本需要靜養幾天的傷,竟然一晚上過後,就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