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量金銀就在眼前。
搶?
還是不搶?
當然不能搶!
不僅不能搶,還要快速證明自己已經離開,否則若是有人忍耐不住,動手搶奪,必然會連累到自己身上。
這可是梅花內衛,武則天最為信任的勢力,內衛府大閣領也在此處。
若是殺了梅花內衛,那便是打了皇帝的臉,恐怕他還沒回京城,金吾衛大軍已經包圍六分半堂總舵了。
縱然有本事把這些人殺光,可這裡的人就這麼多,高手也就這麼多,難道還能把這裡的人全都滅口不成?
莫說區區雷動天,就算雷損和狄飛驚在此,也是絕不可能做得到的。
雷動天選擇退。
看到梅花內衛的瞬間,雷動天便選擇退,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不僅選擇退,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向著遠處退,沿途大張旗鼓,生怕彆人不知道,直到五日後才消停下來。
人在京城,身不由己!
彆的門派或許有退路,六分半堂是半分退路都沒有。
對於官家勢力,尤其是最讓人心底發寒的內衛府,決不能輕易得罪。
六分半堂選擇退,金風細雨樓當然也選擇退,雙方甚至還喝了一杯。
對外的說法,自然是不想遭受池魚之殃,表示無論出了什麼事,全部都與我們無關,千萬不要懷疑我們。
實際上呢?
很久之前,雷損和狄飛驚便在暗中招攬莫北神,雙方已有一些交流。
以莫北神這種地位,麵對六分半堂的招攬,沒有立刻拒絕,也沒有告知蘇夢枕,便算是有接受招攬的機會。
狄飛驚非常明白這一點,對此並不心急,隻是在不緊不慢的造成影響。
白愁飛看出令狐衝熱血衝動,便以並肩作戰為理由,請令狐衝喝一杯。
白愁飛的手段遠在向問天之上,雖說令狐衝吃了一次大虧,但他這種浪蕩的性格,永遠不會吃一塹長一智。
雖然沒有和白愁飛稱兄道弟,喝酒喝的卻頗為痛快,蘇夢枕若是知道,怕是要多上一個“頭疼病”了。
沒辦法,令狐衝就是雙刃劍。
既然想要用他的好處,那便要接受他的壞處,隻占便宜不吃虧,那不是千算萬算的智者,而是瞎幾把開掛。
莫說是蘇夢枕,縱然是李瑾瑜,跑了這一趟,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處。
從霍休藏寶處被發現開始,這場戰鬥便已經結束,所有人全部退走。
珠光寶氣閣雖然被權力幫瘟疫神魔餘哭餘搞得遍地是毒,但等到這些人全部退去,何君琪放出金蠶,很快便把那些劇毒吃個精光,恢複正常狀態。
隨意選了一間客房,開始複盤。
李瑾瑜枕在何君琪的腿上,懷中抱著虛夜月,蘇櫻在一旁輕柔的按摩。
李瑾瑜舒服的哼哼了兩聲,略有些得意的說道:“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才是真正快活的日子。”
】
身邊諸多紅顏。
鐵飛花自幼練武,成年後風裡來雨裡去的辦桉,自然是比較纖瘦。
柳兒跟隨鐵飛花辦桉,同樣也是身材纖瘦,隻不過臉蛋的肉稍多一些,顯得特彆的萌,特彆的可愛。
江玉燕小時候勉強能吃飽,過的都是苦日子,蘇櫻自幼隱居幽穀,雖然錦衣玉食,心中卻也頗為抑鬱。
虛夜月以長生訣築基,此後更是修行火魅術,時常練舞,雙腿修長且健康有力,卻不是豐滿的身材。
唯獨何君琪,不僅自幼藥補食補全都不缺,並且比較天真爛漫,沒什麼憂慮的地方,相對而言比較豐腴。
年歲和虛夜月差不多,容貌和身材卻比蘇櫻還要成熟一些。
用某種不科學的理論來說,何君琪的體型,一看就特彆能生兒子,並且兒子以後每頓飯都能吃的很撐。
枕在何君琪腿上,就好似靠在軟綿綿的白雲之上,讓人全身心放鬆,隻覺得每一塊肌肉都失去了力量。
蘇櫻潑了一盆冷水:“醉臥美人膝還可以,醒掌天下權,說明你現在還沒有醒,要不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李瑾瑜道:“我就是感歎一句,用得著這麼潑冷水麼?我現在可是身負重傷的病人,你應該哄著我才對。”
蘇櫻道:“妾身作為二夫人,本就有勸諫的職責,若是夫君覺得不妥,不如換個人來做二夫人……”
“咳咳~~”
李瑾瑜道:“換不了,換不了,你這說的哪裡話?你看我懷裡這個,還有後麵這個,哪個能換得了?”
蘇櫻道:“公孫蘭!出身名門,美人榜第四,並且還精通劍舞,你若是覺得無聊,她可以給你跳舞解悶。”
李瑾瑜道:“彆!她現在還在經受打擊,恐怕會閉關一段時間。”
蘇櫻道:“和李沉舟打了一場,很難不遭受打擊,能不受打擊的,要麼是被打死了,要麼是沒心沒肺。”
李瑾瑜道:“櫻兒,你最近的火氣有些重啊,發生了什麼事麼?”
蘇櫻道:“你心裡明白。”
李瑾瑜道:“明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