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語心的內心yy飄出十萬八千裡的時候,周夜行走了過來。
“夜行你來的正好,問你個事。”錢傳指了指宋瑤和劉語心,說道:“菲歐娜過來我能理解,宋瑤和劉語心她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周夜行無奈的撓了撓頭,說道:“宋瑤也屬於在昨晚和咱們接觸那件事的人。至於劉語心,是因為趕巧了......”
“什麼趕巧?”
“就是湊巧和你組隊,昨晚你的卷宗聽說又被那群人翻出來了,估計要給她做做審查。”
正說到這裡,隻聽到宋瑤對著幾個人揮了揮手,喊道:“周夜行~先彆聊了,來接我們的人來了~”
聽到宋瑤的話,幾人就跟著先後進入了車子裡。
等到幾人到了地方,好家夥,是在警局旁邊不遠處的健身房。
在司機的帶領下,幾人跟隨著進入了健身房的三樓,隻不過是分彆進入了不同的房間。
等到錢傳進入房間,發現房間不是很大,但是擺了兩排桌子。一排桌子上坐著五個人,另一排上僅有的一張對著他們的桌子,很明顯,正是給自己預備的。
而讓錢傳意外的是,對麵坐著的,還有一個曾經的老熟人,一個地中海禿頂的中年大叔——趙保一。
之所以說是曾經的老熟人,是因為作為一代正派全真代表的趙保一在錢傳想要整理邪修風氣的時候,是為數不多願意為自己大開綠燈的人,雖然每次大開綠燈的前提是要和他盤道說服他。
而兩人卻在錢傳要去救自己師弟周夜行的時候持完全反對的意見,兩人也因此分道揚鑣,在這之後也沒有聯係過。
看到錢傳坐下來了,趙保一優先開口道:“好久不見啊,小友。”
“確實好久不見了,趙道長。”
“真是生分啊~錢小友~”趙保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稱呼我的。”
“我為什麼這麼稱呼?稱呼你為道長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錢傳看著趙保一笑了笑,說道:“再說了,真論輩分的話,你又該叫我什麼?我可不相信你們找不到我那便宜師父的蹤跡......”
“不好意思啊錢傳,讓你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坐在趙保一旁邊穿著軍裝的五六十歲的男子張遠說道:“關於昨晚的那件事,我們也有了初步的判斷,和你們當初給我們提供的說法沒有多少出入,隻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聽到對方的問話,錢傳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著急回答對方的問題,反倒看著對方問道:“沒有多少出入...是有多少出入?這有些影響我的回答。”
看到對方暫時沒有回複,錢傳繼續說道:“或許,我換個問法,事情可大可小,但是拔出蘿卜帶出泥的話,事情可能就有點大了?”
在錢傳問完話之後,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看這情形,錢傳看了眼趙保一,說道:“我依舊保留最初的意見。當然,你們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我也就不會管了。畢竟我現在隻是單純想洗白...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在整個房間內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之後,趙保一開口說道:“可是,小友,於公於私,很多事情有些難辦。”
“難辦就慢慢辦唄。”錢傳看了眼對麵坐著的幾個人,說道:“會有配合幫忙的吧?”
“會有配套的清理工。”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錢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看到事情已經有了結果,坐在中間的男子張文盛說道:“既然都談好了的話,要不要來看一下咱們國企的鐵飯碗待遇?”
聽到張文剩的話,錢傳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作為考公大省一員的錢傳,這種誘惑力不亞於白給尤金蟹一百塊錢。
等到錢傳心滿意足的出去之後,穿著軍裝的張遠對著坐在最旁邊沒有說話的白發女人問道:“王姐,你怎麼看?”
被叫王姐的女子王豔麗輕輕歎了口氣,看著手裡的錢傳的資料說道:“隻能說,不愧是新一代的那個女人的弟子......”
聽到王豔麗的回答,張文盛皺著眉頭問道:“也就是說可以給他清理師的任職嗎?探查情況怎麼樣?”
“職位沒什麼問題。至於探查......”王豔麗看著試圖蒙混過關的趙寶一說道:“趙真人,你告訴我們的信息,應該不全吧?不然也不會讓我的絕大部分能力探查落在他身上都失效了...不...或者說是被吸收掉了更準確。”
趙寶一卻打著哈哈聳了聳肩,說道:“畢竟我和錢小友也是做過一場,總不能眼看著他被你們吃乾抹淨吧?再說了,錢小友還是個孩子,你們總不能對人家太過分吧?”
“都二十多了還是個孩子?”張遠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和他這麼大的時候,孩子都有了~”
張文盛卻反駁道:“老遠,彆拿你那個時候來看現在的孩子嘛。而且,我感覺這個孩子還挺好的,至少比他師弟好說話不是?”
提到周夜行,張遠不由得歎了口氣,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了一個好苗子,如果當時咱們能更多的去注意他的事情的話,或許他早就完全倒向咱們這邊了。”
“現在也還不錯不是嗎?夜行至少給咱們拓寬了和西洲地獄正常交涉的口子,作為一個明牌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趙寶一開口寬慰道。
看著你一句我一句已經聊遠了的張遠和趙寶一,王豔麗開口打斷道:“閒話一會兒再聊,有件事我想問一下趙真人。就是這個錢傳,他現在的實力,是在逐漸恢複嗎?昨晚的報告書上可是寫著他直接吞噬了不少東西。”
“確實是在恢複,不過恢複的不多?”趙寶一點了點頭。
“恢複的不多?”王豔麗皺著眉說道:“那些東西...普通人...不,哪怕是專精這方麵的邪修,也吸收不了這麼多吧?”
趙寶一搖了搖頭,說道:“彆把他和普通人混為一談。他可是真正的天才,雖然他自己一直沒有意識到罷了。”
“那他現在,恢複了多少?”
聽到張遠的提問,趙寶一難得沉默了好一會兒,伸出了一根手指,說道:“一成,最多一成,那些東西可不夠他塞牙縫,況且還穩固住了六十六個人的靈魂狀態,這花銷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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