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監獄,一身纏繞的繃帶,團藏煩躁的在牢房裡轉圈渡步,坐立不安。
周圍的獄友看著團藏的舉動,見怪不怪。
這個症狀已經持續很久了,不過新來的大多也這幅樣子。
對於團藏而言,簡直是度日如年,滿是煎熬。
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日斬到底什麼時候來撈我。
團藏滿心期盼著好友來救他。
突然的,團藏腳步一頓。
要是...
隻是做個假設...
假如啊...
日斬那小子撈不了自己怎麼辦?
難道我要在這個地方呆一輩子?
不不不,身為摯友!我怎麼能這樣呢!那可是日斬!得相信他一定會來救自己!
日斬他啊,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我了解他!
團藏腳步一動,又焦躁的轉起圈來。
“煩死了!臭老頭!”靠牆席地而坐的宇智波酷哥頭也不抬的冷聲說道:“我忍你很多天了。”
聞言團藏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獄友,意識到這家夥可能是在說自己。
“小子,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立馬就不樂意了,團藏陰著一張臉死死盯著宇智波。
宇智波的小哥站起身,身材修長比團藏高出半頭,冷著眼俯瞰著團藏,說道:“誰啊?”
“我可是!”團藏火冒三丈,又瞬間意識到這樣不體麵,壓下火氣說道:“宇智波的臭小鬼,還是一貫的目中無人,沒有教養。”
小哥臉上擠出和善的微笑,伸手輕扇著團藏的臉,說道:“麻煩你告訴我什麼是教養。”
眉頭一陣亂跳,眼皮抽搐著,團藏神色不善的盯著少年人。
這能忍?
“大家冷靜一點啊!鐮你也不想把守衛引來關禁閉吧。”卑留呼趕緊上前,勸架道。
團藏看向卑留呼,這小子到底是哪邊的。
“關禁閉還安靜一點。”鐮說著,繼續輕輕扇著團藏的臉,嘴裡念叨道:“你誰啊,你誰啊,你誰啊,告訴我聽聽吧...”
一邊的另一名宇智波眯著狐狸般的雙眼,樂嗬嗬的看戲。
隔壁單間的宇智波男人睜開冥想的雙眼,看了過來,不經意的說道:“鐮少爺,這位是團藏大人,往日裡多有照顧我們宇智波一族,團藏大人落難到了這裡,你適當照顧一下他,還還情。”
啥意思?
團藏轉頭看向加具土。
加具土清秀但是胡子拉碴的臉上沒有特彆的表情,又閉上了雙眼。
“嘛,既然隊長大人都開口了,我也不好乾坐著。”說著,如狐狸般的宇智波站起身,歪了歪脖子,頸骨一陣劈裡啪啦的爆響,捏著拳頭時上前,一把熟稔的攬住了團藏的肩膀。
“喲,承蒙以前多有照顧了,團藏大人。”手上一個隱蔽動作,抱死了團藏的身體,避免團藏反擊,看向鐮說道:“鐮少爺,按你喜歡的來。”
一副合格狗腿子的做派。
鐮對著團藏露出一抹殘忍的獰笑。
“大家有話好好說!彆!”卑留呼急了,大聲喊道,試圖吸引守衛的注意。
團藏有點慌了,搞什麼,這是要搞什麼。
我一個老同誌,怎麼可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對手。
眼神一陣閃動,但嘴上沒有服輸,冷哼了一聲,威脅道:“你最好想清楚了,等我出去...”
“出去?”鐮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說道:“我看你是什麼都不懂哦,被關到這個房間裡的混蛋,永遠都彆想出去,除非死。”
聞言團藏眼童一縮。
“死牢!懂不懂什麼叫死牢啊!”
“是死刑噠!”
他當然清楚團藏是誰,打小起爺爺常年掛在嘴邊的混蛋。
說著,就是一電炮(耳光)甩在團藏的臉上。
啪一聲,巨響。
“清醒點了嗎?”鐮殘忍的笑道,眼中冷漠的寒光閃爍。
嘗試過開眼的宇智波,有一個算一個,多少心理都有大問題。
在治裡看來,基本等於精神病,屬於一點就炸的火藥桶。
不過鐮有點特殊,不是治裡沒放他出來,是他自己死活不願意出來,放出來就找同族尋釁找事,非要關進來。
就這一點來說,腦子肯定是有毛病的。
“混蛋!”瞬間暴怒,腦門青筋蹦起,團藏掙紮著,但被笑眯眯的宇智波死死控製住。
一邊的風神雷神,倆傻大個拍著手哈哈傻樂。
這兩也不比精神病好到哪裡去。
作為綱手自己收的小弟,綱手都放棄治療了,親自送進來的。
另一邊的白絕一看,啪啪就是幾個電炮甩在自己臉上,一臉迷迷湖湖的表情,奇怪道:“沒清醒啊...”
卑留呼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宇智波狐狸男似笑非笑的玩味眯眯眼,悄咪咪的走到一旁靠牆坐下。
他絕望了,自己什麼都辦不到,他們宇智波人多,閉上了眼。
衝上去還能怎麼樣,跟著一起挨揍嗎。
沒那愛好啊。
又是啪的一聲巨響,團藏腦袋被扇的一歪,側著臉懷疑人生的盯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