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讓顏鋒在彆的州繼續采購米和山芋,反正青黴素再多些也無所謂,反正也可以用於戰場。
一車車米和山芋源源不斷進入彆院,彆院的石磨整天響個不停,培養液不斷增多,從一開始的六個房間,隨著時間的推移,增加到十個房間、十二個房間……這些,呂布都交給親兵去做。
在這三天中,州府的後院也開始堆沙子,陳珪看著那一堆堆沙子,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呂布要玩什麼花樣,但是又不敢不讓放。
呂布準備好一切製作玻璃瓶的東西,正準備製作時,在下邳針對縻家的大網開始收攏,曹休已經摸清楚了縻家的所有產業,不管明麵上的,還是暗地裡的,甚至連縻竺、縻芳兄弟有多少個女人,都被查了個底朝天。
“要開始收網了了嗎?”呂布手裡拿著曹休的傳書喃喃說道。
“來人,馬上讓陳珪前來見我!”
陳珪不知呂布又要怎樣,連忙趕到後院:“大將軍!”
“馬上抽調城內各處一千人,不管是士兵還是衙役,全部交給文烈!”
縻家乃是大商賈,富可敵國,豢養這大量的護院打手,雖然不是士兵,卻不容小覷,這一次拿下徐州的產業,若是走漏風聲,必然會讓縻家在其他地方的產業和物資轉移。打就要打個徹底,將縻家一次性全部摘除。
“大將軍,這是……”陳珪不明所以,現在到處在防控,抽掉一千人,勢必會有所影響。
“彆問那麼多,隻管去做!”
“是!”陳珪沒辦法,隻能按照呂布的話去做。
下午時分,徐州城突然嚴控,四門皆許進不許出,城內重兵把守各處街道。
“哥,他們這是要乾什麼?”縻家府邸,縻芳問道。
縻竺緊閉雙眼,沒有回答縻芳的問題,他心中已有所計較,徐州城突然戒備,各處街道戒嚴,特彆是他們家附近,戒備的士兵達到十步一哨的情況,哪怕自己再笨也看得出是什麼情況。
見縻竺不說話,縻芳更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縻竺微微睜開眼,看著縻芳:“你做那些事的時候,怎麼不急?現在著急了?”
“那……那……那我也為了我們家啊!”
縻竺怒聲喝道:“為了我們家?我們家少了你吃的?少了你用的?你是要把我們縻家置於死地!”說著站了起來,指著外麵:“你知不知道外麵那些人是乾什麼的?他們是來抄我們家的!”
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勸過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陳大人也勸過你多少次了?你也不聽!現在想好了,我們縻家完了!”
縻芳心亂如麻,病急亂投醫,跪在縻竺麵前:“哥,我不想死,你去求求陳大人,讓他放過我們。”
“哼!”縻竺對縻芳失望極了,冷哼一聲:“你以為陳大人能保得住我們縻家?恐怕陳大人此時也不敢亂動,否則就要丟掉性命。”
“那我們怎麼辦?等死嗎?”縻芳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隨即說道:“哥,不如我們從密道走,去荊州,投奔劉使君。”
縻竺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腦袋都想些什麼,莫說劉備不敢到徐州來,就算到了徐州,那又能怎樣?呂布的數十萬大軍就在徐州。
州府中,呂布在後院忙碌著製作玻璃瓶,而正堂裡,陳登卻是一臉愁容。
“元龍,就在這裡等著,哪裡都不許去!”看到陳登有些焦躁的樣子,陳珪出言提醒。
陳登看著自己父親冷靜地坐在主位上上,在那堆積如山的文件上作各種批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