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樣的閨女就有什麼樣的丈母娘。
同樣,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
薑弘明跟紀霜談戀愛的時候,什麼都依著她。
紀霜當然沒有見過薑弘明發狠的一麵兒了。
就連二人世界的時候都是紀霜主動要求薑弘明使勁扇。
薑弘明是真把她當小公主那樣的寵著。
隻不過就是薑弘明自以為是暖男,實則在紀霜的眼裡就是個舔狗。
這個拆遷隊的隊長自然也就不知道薑弘明是什麼人。
隻是在紀霜的解釋下,誤以為是普通老百姓。
同時,也就把薑弘明他爹和李不凡他爹都當成普通老百姓了。
老薑兩隻手都拿著菜刀,罵著這個拆遷隊的隊長就出來了。
老李也伸手直接從老薑的手裡拿過來了一把菜刀。
老兄弟倆統一戰線,瞪著眼睛,用手裡的刀指著門外這十來個社會小青年兒還有紀霜。
“你媽的!敢來我們家鬨事兒了,活他媽膩歪了你們!誰牛逼往前走一步試試!看看老子敢不敢給你腦瓜子劈成兩半兒!”
拆遷隊隊長畢竟是專業的,在他們日常的工作中這種情況見過不少!
有很多頑強抵抗的,但是都是嚇唬人的!
並沒有真動手的。
甚至他們拆遷的都希望被打,因為隻要一挨打,馬上就報警帶走,人一帶走,開發商就有了談條件的籌碼。
隻要答應拆遷,拆遷隊的就會同意調解,如果不同意拆遷,那就隻能按照司法程序一直拘留了。
可是眼前的老薑跟老李,這氣勢絲毫不像嚇唬人的。
老江湖,眼睛裡有寒光。
一時間這個拆遷隊隊長還有點兒被老薑和老李的氣勢給震住了。
“咳咳!嚇唬誰呢?嗯?拿兩把破菜刀!怎麼?你這是要給我們兄弟們做飯啊?”
拆遷隊隊長故意的說著俏皮話,既是緩解氣氛,又是給他們自己找個台階。
總比被嚇住,一句話不敢說要好。
其他的小嘍囉們也呲咪帶笑的嘿嘿笑著。
“去!站他麵前去,看他敢不敢把咱們的人腦瓜子劈兩半兒!”
拆遷隊隊長說著,指使著身旁的小弟去挑釁老薑和老李。
老薑微微一笑,看著這個被指使的社會小青年說道。
“我看你這樣也就是個十八九歲!你這樣!你彆來,你讓你老大來!你看我敢不敢把他的腦瓜子給劈成兩半兒!”
輕輕一句話!直接把這個拆遷隊隊長驚得後背冒涼氣兒。
沒見過!實在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看這架勢,真不像嚇唬人的。
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剛剛被指派的小弟也扭頭兒看著自己。
為了緩解尷尬!拆遷隊隊長笑了笑,點燃了一根煙。
抽了一口繼續說道。
“我們來是有目的的,並不是過來跟你玩兒命的!妹子,你跟他們說!精神損失費要多少錢!”
紀霜心眼子也不少,心想道:開玩笑呢吧!我怎麼可能在你們麵前說要多少錢啊!讓你們知道了,你們不得跟我多要啊!
但是現在紀霜不說話不行了,大不了就不說錢的數額不就行了。
“唉!我說!薑弘明他爹,你兒子薑弘明對我進行辱罵!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總不能讓你兒子白白的羞辱我吧?”
拆遷隊長也急忙說道:“就是!這是法治社會,你們可彆自找麻煩!”
老薑說道:“嗬嗬,法治社會,確實,但是這話從你們這狗嘴裡說出來味兒就不一樣呢!你們帶十來個人來我們家鬨事兒,你現在跟我說法治?”
“彆廢話!我跟你說的你知道就行了!我知道你們家現在有錢!反正你兒子罵我就不能白罵我!必須付給我精神損失費!不然這事兒就沒完!”
“你說薑弘明罵你就是薑弘明罵你了?再說了!你這個騷娘們兒,罵你怎麼了?你馬勒戈壁的!我也罵你了!怎麼著?”
“以前跟我兒子好的時候月月工資都他媽給你花了,那會兒你怎麼不說我兒子罵你了!臟心爛肺的女人!上回你來我們家忽悠著我媳婦兒賣房子這事兒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現在你又上門兒鬨事兒來了!還要什麼精神損失費!要你大爺你要!張嘴就說我兒子罵你!活該!罵的輕!要換我早他媽砍死你了!”
老薑生氣的怒罵著紀霜,這氣勢不僅把紀霜嚇唬住了,就連那些個社會小青年都有點兒對老薑另眼看待了。
雖說心裡有點兒發怵,但是不能沒有了麵子。
畢竟自己十多個兄弟都在這呢。
人數上來說,拆遷隊還是很占優勢的。
紀霜也被老薑罵的啞口無言,並不是不知道回罵什麼了。
而是這老薑老李的手上都有真理在手。
正在這時候,警車來了。
這拆遷隊的似乎跟警察們都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