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裝逼的小混混還想在鄉親們麵前裝一下,沒想到正義的警官根本就不慣著他們。
小混混們隻能乖乖的開著車跟著警車回到了局子裡。
他們也就是十八九歲不上學的學生,以為鄭錢是大哥,就都跟著鄭錢瞎混。
沒想到這次遇到了真大哥,他們的大哥這條賤命在真大哥的眼裡就跟隻螞蟻一般不值錢。
到了局子裡,所有的警官們都看到貝利這個黑人了。
“還有黑人的事兒?這怎麼還有黑人了啊?”
“是啊!這怎麼回事啊!”
“媽的!黑人來咱們這撒野了?”
“不不不!黑人是被害方的,滿臉血的那個是持刀的!”
段樂跟貝利倆人坐在這裡等著審訊盤問。
而鄭錢他們都在關押室裡關著。
鄭錢看段樂他們竟然都沒有被關進來,還有點兒不平衡。
“喂喂喂!警官,我是受害方啊好不好,他們把我腦袋砸破了好不好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怎麼我們被關著,他們兩個在外麵坐著啊?”
鄭錢說著,段樂扭頭兒看了一眼鄭錢,嘴角還笑了一下。
貝利湊過來小聲兒的問著段樂。
“樂哥,要不要我給明哥打個電話?他們家上次不是軍方出麵兒解決的問題嗎?小混混可比這多多了。”
“彆,還不至於,現在看情況吧,也不知道是誰打的報警電話,雖然咱們這被帶到這裡了,但是你看,這事兒反而有利於咱們,我們華夏對這種治安問題管理是非常嚴格的,咱們等等看吧。”
見段樂沒有答應貝利的意見,貝利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儘管聽著鄭錢的叫囂,過來了。
“喊什麼?喊什麼?你喊什麼?怎麼辦用你指揮?”
“不是,警官啊,您看啊,我們是被害方,我受傷了啊,您看我臉上的血,您看啊!他拿磚頭鑿的我啊這可是!我受傷了憑什麼還得被關著,而他們卻什麼事兒都沒有還在那坐著啊?”
警官看了看段樂的腦袋。
“這不都不流血了嘛!另外,我問你啊!你剛剛說他拿什麼砸的你?”
“磚頭啊!”
“這不就得了,磚頭,是管製刀具嗎?違法嗎?你呢?”
“唉唉唉!警官,您可不能護著外國人,對咱們自己的同胞用有色眼鏡看人啊!”
“廢話!那是肯定的!我還用不著你提醒!老實待著!聽見沒!你小子竟然拿匕首!你違法了你知道嘛!”
“警官,那能不能把我手機給我,我打個電話啊?”
“你打什麼電話你打,你能給誰啊你!老實待著······”
警官沒好氣的說完直接就走了。
這時候鄭錢才知道這事兒好像鬨大了。
另一個警官正在問著段樂跟貝利,這才知道貝利的華夏語說的比本地人都順溜。
“哦,你們的意思就是說今天剛回來,還沒有進家門兒就遇見這事兒了是嗎?”
“對!就是這麼回事兒。”
段樂正說著,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