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也裝修了,隻不過就是沒有薑家這麼氣派罷了。
但是普通人想追趕上,那也是幾輩子人努力換不來的。
薑家客廳裡。
傭人給洗好切好的水果擺在桌子上。
保姆給侍茶。
黃花梨的茶海上還擺著一個大明宣德爐。
爐內泛起陣陣煙霧,裡麵焚燒的是上好的檀香。
配合著地上的金磚,愜意的品茗。
心靜如水,煩惱皆無。
猶如一方神妙之境。
“老李啊,不凡給你打電話了沒?”
薑老問著李老。
李老嘿嘿的笑著。
“嘿嘿,打了,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搞詐騙的呢,那臭小子上來就跟我說是不是尊敬的李先生。”
“正常人誰那麼說話啊。”
“哈哈哈······”
兩個老兄弟說著就哈哈的笑起來了。
“我跟你說啊,老李,這回千萬彆讓你媳婦兒往外說倆孩子回來的消息。”
“人心叵測,在金錢利益麵前,指不定能出什麼事兒呢,就是天天麻煩咱們,咱們也心裡不舒服啊。”
“唉?對了?不凡有沒有跟你說什麼時候回來啊?”
李老看著薑老說道:“大哥,弘明是總司令,不凡是手下,他哪能定什麼時候回來啊,弘明沒有跟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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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沒有,給他媽打得電話。”
“唉?就是,嫂子呢?我媳婦兒一大早就來找嫂子了,他們倆去哪了我都不知道。”
“行了,彆管他們老娘們兒了,臭美唄,倆人相約今天去市裡做美容去了。”
“嗬~!還真是,不凡他媽跟我說過,她們王家的閨女就是臭美,她跟她那個去世了的姐姐都這樣兒,以前她那姐姐活著的時候有錢那會兒,真是臭美的不能再臭美了,咱也沒有看出來哪有什麼變化。”
李老一說李不凡媽媽跟李不凡的姨,薑老想起來了。
“對了,那個不凡的表哥,叫什麼?叫什麼來著?我記著好像是也姓王是吧?”
“王衛!不凡他姨家的孩子,那小子,哼!最不是個東西!”
“哦對對對,叫王衛,這個叫王衛的小子不是你媳婦兒給了錢,他去非洲找不凡去了嗎?有沒有信兒?”
薑老是笑著看著李老說的,李老當然也知道這事兒。
隻不過大家都不明說,隻是不讓李不凡的媽媽知道這回事兒就行了。
“嘿!沒信兒,不凡他媽問過,不凡說是什麼受不了苦,就自己跑了,非洲那麼大去哪找啊,所以就沒有信兒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以弘明跟不凡的性格,他有不了信兒。”
“嗯,這我知道,其實我早就想到了,不凡那麼說就是在明說,以後不要再打聽王衛的事情了,那人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我記得弘明跟不凡這倆孩子小時候沒少跟那個王衛的小癟犢子乾架,學功夫不也是因為打不過嘛!”
薑老這麼一說,算是打開了李老的回憶了。
“差六歲,那會兒又都是小孩兒,這肯定是挨揍的路數啊!不過沒信兒了也好,說真的,我挺開心!”
“當年他馬勒隔壁的我兒子不凡生病,我去借錢,一千五百塊錢,借不出來,就因為擔心我還不起!臥槽他媽的。”
“哥,你記得不?那天我是哭著回家的,要賣糧食跟家具湊錢救命,還是你帶我去銀行給我拿的錢,不然不凡那條小命兒就沒了。”
“還有那個王衛,小時候他欺負我兒子,讓我兒子學狗叫才能吃一片兒醬牛肉,他馬勒隔壁的,這我都知道,我他媽不傻,我們那是過年去拜年去了,不是上門兒找羞辱去了!”
“馬勒隔壁的要是我也在非洲,狗日的他王衛下飛機我就讓他消失了!”
“不,我得折磨死他!好好的折磨折磨他狗日的該死的東西!”
李老說起來李不凡姨一家都咬著牙!
簡直就是恨之入骨。
回憶起來,那簡直就是自己的屈辱史。
可窮人遇上了富親戚。
何嘗本身不就是一種屈辱的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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