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又有人不見了蹤影,已經是第三個了!”
夏皇無敵臉色鐵青。
這死去的三個人中,殤之城就有兩個。
白落雪和蕭施琅的臉色也並不好看,經過前麵二人失蹤之後,他們已經是開始更加小心。
但那人還是在眼皮底下突然消失。
洪宇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他始終觀察著戰族一方的強者,發現他們從始至終並沒有什麼恐懼或者慌亂,似乎對這種情況早有掌握一般。
這更讓洪宇明確心中猜測。
戰族早就知道熾焰精金礦脈的存在,隻是一直沒有挖掘,反而是等到自己三方勢力彙聚爭奪礦脈的時候橫插一手。
這總讓洪宇感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正在洪宇思索著是否與戰族對峙,卻見那白落雪突然麵色陰沉的看著自己:“洪宇,從開始到現在死掉的都是我們的人。你們洪盟卻是一點傷害都沒有,這件事情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吧?”
“沒錯,憑什麼都是我們的人突然消失,你們洪盟都沒事?”
“這肯定是洪盟的陰謀!”
“草,你們坑害我們!”
神尊之城和殤之城的強者紛紛怒起,指責洪宇。
這一刻,洪盟眾人當真是千夫所指。
“都給我閉嘴!”
玄天都冷哼一聲。
不料這卻更激怒了神尊之城和殤之城的強者,眼看著便是要發生衝突,洪宇卻是抬起頭來。
他並沒有作任何的反駁,而是走向戰族一方強者。
站在蟒坤的麵前,淡淡道:“蟒坤前輩,你不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嗎?”
“嗬嗬,小友,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蟒坤笑眯眯說著。
一頭獨角泛起點點光輝,眼眸之中閃爍著陰險的光澤。
洪宇咧嘴一笑,身形突然消失,遂即出現在一尊體形矮小的戰族強者身邊,一巴掌便是對準他的腦袋轟去。
“吼!”
這尊戰族強者一聲低吼,連忙後撤,洪宇卻是看到他在撤退的過程中並非保護被攻擊的頭部,而是用手捂住腰間一個秀囊。
洪宇眸光如電,一掃而過,發現每一尊戰族強者腰際都有這樣一個秀囊。
當即心中大定。
瞬息間追上那侏儒,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將那侏儒腰際的秀囊搶到手中。
那侏儒神色大變:“混賬,將驅蝗散還給我!”
“驅蝗散?”
洪宇玩味一笑,冷冽的目光看向蟒坤,“前輩,你不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嗎?”
“哼!”
蟒坤冷哼一聲,陰寒眸光看向那尊侏儒,侏儒驚恐得渾身顫抖,連道;“蟒首領,懇請贖罪!”
蟒坤一言不發,走到侏儒麵前。
僅僅是擦身而過。
“噗哧!”
那侏儒捂著脖子目露驚恐,一道血柱狂湧而出,不甘地倒在地上。
“嘶!”
眾人皆是一驚。
這侏儒可是堪比絕世真龍的強者,眾人卻連蟒坤如何出手都沒看到,他就已經被殺死,這份手段讓眾人感覺心頭一震沉甸甸的。
原先以為最難對付為洪宇,現在看來,這蟒坤能夠統領外圍戰族,的確有著一份強大的手段。
洪宇不卑不亢的對視著蟒坤,毫無懼色:“蟒坤前輩,給個說法吧!”
“好好好,你們人類果真是英雄輩出,你比那幾個廢物強多了!”
蟒坤哈哈大笑。
他所指得廢物卻是白落雪等人,眾人大怒,卻聯想到蟒坤方才的手段,不得不忍耐下來。
蟒坤淡淡道:“老夫承認,之前的確是有些私心。這驅蝗散乃是我戰族秘製藥材,平日裡每個戰族都會帶一些在身上,作用是趨避那些毒蟲毒物。而之前消失的那些人,其實就是被這隧道之中的地炎毒蝗所襲擊。”
“地炎毒蝗?”
洪宇皺眉。
蟒坤點點頭:“地炎毒蝗是一種嗜血螞蟥的變異,喜歡生活在地下洞穴之中。先前我們並不知道這裡也有地炎毒蝗,隻是習慣性帶著驅蝗散,這一點小友倒是不必懷疑!”
“嗬嗬……”
洪宇不置可否的笑笑。
這等話騙騙不諳世事的小孩還差不多。
戰族之所以一直不提醒自己等人,無外乎想要利用地炎毒蝗消耗自己三方的實力罷了。
但洪宇並沒有戳破他的謊言,而是皺眉道:“蟒前輩,那現在可否將驅蝗散分給我們一些?畢竟這熾焰精金礦脈究竟隱藏著什麼危險誰也不清楚,這剛剛進來就遇到了地炎毒蝗,死去了三人。這對我們後麵挖掘礦脈也有很大不便吧?”
“嗬嗬,這是自然!”
蟒坤深深看了眼洪宇,一揮手,幾十個秀囊飛了出來。
這老家夥顯然早有準備。
眾人分彆得到一包驅蝗散,洪宇暗地之中將自己搶到的驅蝗散與剛剛得到的驅蝗散進行一番對比。
眉宇微凝,發現其中有這一絲細微差彆。
這一絲差彆非常微妙,若不是洪宇仔細研讀過《神農藥典》都是無法察覺,遂即冷笑著將新得到的秀囊往地上一扔:“蟒前輩,這包驅蝗散可是與你們身上的不大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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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蟒坤神色微微一變。
這是他臉上第一次出現神態波動。
顯然此人也是未曾料到,洪宇竟然能夠分辨出兩者之間的微妙差彆,識彆出自己暗中動的手腳。
但蟒坤不愧是老狐狸,哈哈一笑掩飾了神態的變動:“小友說笑了,這兩者之間哪裡有什麼不同之處?你若是不信,大可與我調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