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買飲料?嗬嗬?
烏娜走到窗戶邊看了看穿著高跟鞋箭步如飛的表姐。
她是挺渴的,不過是饑渴,哼!
明明來大姨媽的是自己,怎麼搞得表姐才是來大姨媽的那個?
她正逼逼的時候,聽到景文澤在問,“葉伯常說你們在同一個部門?”
“啊?是啊,我以前沒說過嗎?”烏娜回頭看看姑父。
景文澤說,“他說你不會包餃子,所以他下班,你守廟子是什麼意思?”
烏娜說,“我是他的助理啊!”
景文澤頓時就笑了,他看看烏貞華,“我倒是覺得你和他挺有緣分的。”
“萍水相逢,又在一起單位。”
“你覺得小葉怎麼樣?”
烏娜說,“我覺得他很好,長得帥,人溫柔,關鍵是對待人很好。”
景文澤和烏貞華對視一眼,這個眼神烏娜看到了,她知道代表什麼的,心說,表姐,你要是不跟姑父姑姑說你和葉伯常的事……那我也不說,嘿嘿,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咯……
景姍跑到小區外,開車還打電話,“葉伯常,你在哪?”
葉伯常說,“我在交大。”
景姍說,“我知道,我說你在交大哪裡?”
葉伯常說,“你們家不遠處那岔路裡邊有個小賣產部,你爸把我煙抽完了,我在買煙呢……”
景姍正好踩了一腳刹車,停在岔路那裡。
車都沒熄火,就朝那小賣部跑。
路上有老頭老太太。
還有一些中年男女。
他們大概都被這道靚麗的身影給吸引了注意。
景姍摔下去的時候,就更加地吸引人的眼球了。
這本來是個挺讓人心疼的事故。
可是有老阿姨撇個嘴在說,“穿那麼球高的跟兒,不摔就怪了。”
幾個老阿姨相互遞著眼色,再一次證明蛐蛐人,都不用真蛐蛐,隻要交換一個眼神就夠了。
葉伯常在小賣部裡正好給了錢出來,把手裡的煙拆了,指甲掐住過濾嘴提出來一支放嘴裡。
風太大,一陣接一陣地吹。
葉伯常怎麼也打不著火的時候,一道紫色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到到他的麵前。
她把大衣敞開來,替葉伯常擋住風,透著內搭的白色高領緊身衣……
葉伯常不想滿眼都是奶白的雪子,滿額頭的抬頭紋,挑眼看著麵紅耳赤,上氣不接下氣的景姍……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葉伯常好半天,突然說了一句,“不吃,謝謝!”
鵝鵝鵝鵝……景姍仰頭大笑時,已然勾住葉伯常的脖子,長長的頭發垂在身後,像是華爾滋的下腰,又軟又俏,抬頭的一瞬間……
景姍不笑了,拔掉葉伯常嘴皮上的煙,扯掉了他嘴上的一塊皮,血流出來的那一刻,景姍懟了上去……
腥甜也是甜。
血色也是浪漫色。
景姍哪管這裡是不是校園,先親他個昏天暗地再說。
她隻要自己高興就好。
當她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看著愣神的葉伯常,紅臉問,“怎麼了?”
葉伯常說,“被嚇到了。”
景姍給葉伯常把嘴上的血給擦掉,“親個嘴,你至於嗎?”
葉伯常說,“不是,我以為你要把我的頭往你的胸口上懟。”
“這大庭廣眾的……”
鵝鵝鵝……景姍剛剛才笑完,還是沒忍住,又接著笑。
葉伯常低頭看看她的腳,“崴了?”
景姍把高跟鞋脫下來,跟已經沒有了。
她索性把另一隻高跟鞋也脫了下來,就那麼踩在葉伯常的鞋麵上。
葉伯常問,“這裡是學校,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