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看了一眼眾人後說道:“這是喝多少假酒啊?大早上就開練?”
“周哥,不是我找事兒,是他先動的手,你看給我打得?不行,我腦袋迷糊,我得去醫院看看腦袋!”大飛看警察來了,頓時一臉精神萎靡,有點要放訛的意思。
“你打的啊?”周姓警官看著蔣新澤問道。
“他砸我家店兒,我為了保護財產,才動的手!”蔣新澤非常懂得回道。
周警官聞言愣了一下,隨後又站在門口往屋裡看了一眼,見確實杯盤狼藉。
“那走吧,我給你們換個地方說!”
“你乾啥啊?要砍人啊?”周警官看了一眼拿著刀的劉小波問道。
“沒有沒有,我正殺魚呢,聽著動靜想出來拉拉架!”劉小波看著自己手裡還在淌血的刀頓時有點兒尷尬的回道。
“以後拉架把刀放下,容易傷著人!”警察指著刀說了一句。
“哎,記住了!”劉小波賠笑道。
“你倆也去!”警察一指劉子和滿頭白發的小夥道。
白發小夥頭上都是染發膏,脖子上套著染頭用的塑料布,明顯還沒染完發,正在操作。
聽見警察說話頓時露出像吃了屎一樣的表情道:“警察叔叔,我就是看個熱鬨,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看熱鬨?那你癮挺大啊,頭發還沒整完就出來了……彆說沒用的,趕緊走!”警察嗬斥了一句。
“行吧,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頭,要不得粘你一車!”小夥兒挺難受的說道。
蔣新澤看著他也挺上火的說道:“你說你出來乾啥?純屬多餘了!”
“對奧,你就這樣,下次我再管你我是你兒子!”小夥兒挺委屈的說道,隨後夾著褲襠回了理發店。
二十多分鐘後,四人被帶到派出所。
“來,碼一排站好,小張,給他們把銬子銬上。”周姓警察吩咐了一句就上了樓。
蔣新澤現在暖氣管子旁邊,臉色漲紅,從給彆人上銬子,到自己被銬,這個心理落差讓蔣新澤非常不舒服。
幾人就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被來來往往的警察和群眾審視。
“草泥馬,這事兒不算完,你等出去的!”大飛咬牙切齒的衝著蔣新澤罵道。
蔣新澤壓根兒沒搭理他。
但邊兒上的白發小夥兒卻開腔道:“出去咋的?你還能整死誰啊?挺大歲數了,還他媽整這一套,你要臉嗎?”小夥兒嘴非常好使的回嗆道。
“行,我他媽讓你嘴硬,你等著!”大飛臉上冒著血津兒說道。
“哎,哥,這他媽暖氣管子也不熱啊,你給關係打打電話,咱們換個暖氣熱的地方站著唄!”小夥兒事兒挺多的衝著蔣新澤說道。
“你那嘴能不能歇一會兒,彆磨嘰個沒完!”蔣新澤嗬斥道。
“擦,行吧!我不說了!”
過了一會兒。
“哥,沒事兒,你彆上火,不就是被開除了嗎?我早就看出來你不適合乾刑警,我認識幾個混得嘎嘎硬的大哥,過幾天我找找他們,咱哥倆注定崛起在這個寒冬臘月!”小夥兒繼續吹吹呼呼的說道。
“你那嘴是租來的是不?能讓他歇一會兒嗎?”蔣新澤被煩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