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澤看了看濤叔說道:“濤叔,你在這兒堅持一會兒昂,我好像是冷風喝多了,肚子疼,我下去找個地方方便方便。”蔣新澤臉色痛苦的說了一句。
“啊!行,你去吧!”濤叔頭都沒回的回了一句。
蔣新澤一溜煙兒的往煤堆下邊跑去。
而原本拿著對講機打算彙報情況的濤叔,聽蔣新澤這麼說完頓時停下動作,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放下了對講機,從兜兒裡掏出煙再次點了一根兒。
蔣新澤衝下煤堆之後,立馬找了一個沒人的犄角旮旯,掏出手機就打給了劉小波。
“嘟……嘟嘟!”電話打通了,但就是沒人接。
“艸你奶奶的,你他媽倒是接電話啊!”蔣新澤急的腦袋上都是汗。
他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都能打通,但是都沒有人接。
不行,得換個招子,蔣新澤把衣服迅速反穿,隨後從地上撿起了一個足足有兩個拳頭那麼大的煤塊握在了手裡,邁著兩條粗壯的大腿奔著距離我將近一百五十米的卡車跑去。
一百米!
八十米!
五十米!
三十米!
這個距離,他差不多能看見藍色卡車上的人已經開始下車裝煤了。
他像撇鉛球一樣,一個助跑,直接把煤塊子朝著卡車的方向扔去。
“艸,能不能領會就靠你自己了!”蔣新澤扔完煤塊直接趴在了就近的煤堆上隱身。
“哐啷!”一聲,煤塊精準的砸在了卡車上。
“臥槽,什麼玩意兒?”劉小波手裡拎著鐵鍬被嚇了一跳。
徐克等人也在四處打量著。
楊遠坐在駕駛室裡聽見聲音之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隨後張嘴道:“沒事兒,可能是附近的村民過來偷煤了,跟咱們打個招呼,不用管他們,你們正常裝就行!”楊遠非常穩的吩咐道。
但是他心裡此時已經開始畫魂了。
“他媽的?啥情況?誰他媽扔的煤塊?人要是給我驚跑了,彆說我他媽把你扔礦井裡當平衡木去!”付海剛衝著對講機低吼道。
有的兄弟可能會問,明明已經看見人在那裝車了,為啥還不動手呢?因為付海剛想等這個卡車裝滿,畢竟這玩意是按照偷盜錢數定罪的。
蔣新澤沒有帶對講機,所以並不知道付海剛說了什麼,氣喘籲籲的他跑回了濤叔身邊。
“咋樣了濤叔?”蔣新澤像沒事兒人似的問道。
“那能有啥事兒,有事兒也是一組處理,等那邊結束咱們就能撤了!”濤叔十分放鬆的回了一句。
隨後掏出煙衝著蔣新澤說道:“來一根兒啊?”
蔣新澤接過煙點燃,深吸了一口。
濤叔由趴著變成了躺著,他抱著個膀子突然斜了斜腦袋,看著蔣新澤的眼睛問道:
“你之前當過兵嗎?煤塊兒扔的挺準啊?”。
蔣新澤聞言一愣,隨後猛然停住手上的動作,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
看到蔣新澤的表情之後,濤叔就更加確定了,他吸了一口煙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