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可新這罪遭的也有點兒圖必,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警察現在壓根兒不信。
“警察叔叔,我都說了,我是真不知道這裡麵咋回事兒,遠哥讓我們來的,我們就來了,要知道是偷煤的話,我肯定不能去啊!”可新痛苦的回道。
“你看,我好好跟你說話,你非得跟我扯沒用的,行,那咱們就換一個談法!”
中年警察帶著邊兒上的記錄員走了出去,隨後兩個輔jing走進了審訊室,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可新的喊叫聲響起。
一個多小時之後,警局小會議室裡麵,一個穿警服的中年衝著電話說道:
“剛子,我們這邊兒都是分開審的,幾個人的口供基本一致,都是這個楊遠雇來的,他們本身是不知道過來是偷煤的。
嗯嗯,行,那沒招了,楊遠抓不著,那他們就得是盜竊了……行,剩下的事兒我就給你辦了。”隨後兩人掛了電話。
早上六點多,審訊工作繼續,因為礦上之前還丟了幾次煤,雖然加一起也沒有多少,但是讓劉小波幾人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那是非常輕鬆的。
蔣新澤一晚上都在警局待著,但他此時已經不是刑警了,所以根本起不到啥作用。
他一直熬到了早上六點多,才給袁隊打了電話,隨後袁隊托了關係,讓他進去見了一麵劉小波。
當然,人家可沒允許他見,是人家出來上廁所,蔣新澤自己偷著溜進去的。
劉小波坐在審訊椅子上,嘴唇乾裂,精神極度萎靡,昨天晚上明顯沒少遭罪,但沒有明顯的外傷。
“臥槽,大哥,你咋進來了?”劉小波看著蔣新澤進來,頓時激動的直了直腰,但稍微一動頓時呲牙咧嘴的又縮了回去,因為他身上昨天晚上受了暗傷。
“彆動,我說你聽,兩個消息,壞消息是讓你們去拉煤的遠哥現在消失了,他不在就沒人能證明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們可能得判。
好消息是你們幾個現在口供一致,不存在誰輕判誰重判,因為都得判。”蔣新澤語速很快的說道。
劉小波聽見之後頓時非常上火的說道:“大哥,這算啥好消息啊?這得判多長時間啊?”
“那都是後話,現在你們這個案子還有解,關鍵點是得找到這個楊遠,如果現在找到他,那你們幾個就沒事兒了,但是我不了解他,你知道他的信息嗎?”蔣新澤往外看了一眼問道。
蔣新澤有非常豐富的辦案經驗,他非常清楚案子的關鍵點,就是這個楊遠。
而從這裡也能看出,有些人的領導能力是天生的,從蔣新澤知道這個事兒之後,從來沒有虛情假意的去問劉小波需不需要他幫忙,而是自己能做啥,直接就去做,甚至不惜以身犯險。
“我啥都不知道,隻知道這個遠哥叫楊遠,是楊俊的親大哥!”劉小波仔細回憶道。
“楊俊?”蔣新澤聞言皺起了眉頭。
“行,我知道了,我這邊儘力,但是結果……不好說!”蔣新澤說了一句就要從審訊室出去。
“小澤!”劉小波叫了一句。
蔣新澤回頭。
“謝謝,讓你為難了!”劉小波認真道。
“艸,出去請我喝酒吧!”蔣新澤回首一笑,隨後直接鑽了出去。
一連兩天,蔣新澤都在打聽這個楊遠,但是此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而劉小波的母親和姐姐得知劉小波出事兒之後,經常往蔣新澤家裡跑,求蔣新澤幫忙,甚至還提出要給他拿錢,讓他去幫忙“活動活動”。
但是都被蔣新澤拒絕了,因為即使給他拿錢了,他也不知道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