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澤話音落,楊遠腦袋嗡的一聲,氣氛頓時就變了,即將要跨出柵欄門的腿又收了回來。
“咋的了遠哥,有事兒啊?”蔣新澤走在楊遠旁邊問道。
“沒事兒,突然有點兒肚子疼,你先把羊扛下來,我去上個廁所!”楊遠看著院牆轉角處的旱廁,頓時來了點兒急才,打算直接尿遁。
“遠哥,先彆去了,我著急回家,我把羊先給你,你再去不一樣嗎?”蔣新澤說話間,右手直接扶住了楊遠的胳膊。
“不行,我憋不住了!”楊遠直接就奔著廁所走去。
“遠哥,體諒下兄弟,你再憋會兒!行嗎?”蔣新澤握住楊遠胳膊的手像鉗子一樣死死的箍在那。
“臥槽,你有病啊?滾犢子!”楊遠說話間就衝著蔣新澤掄動了拳頭。
“啪!”蔣新澤一直空著的右手直接握住了楊遠的拳頭,隨後猛然用力,腕關節異常的隆起。
“哎,哎哎……輕點……疼!”楊遠頓時疼的在地上直蹦噠。
“遠哥,能走嗎?”蔣新澤麵無表情的問道。
“能,能能!”楊遠看著身材壯碩的蔣新澤,沒敢繼續反抗,二人直接出了院子。
十分鐘以後,麵包車後座上,楊遠被雙手綁在身子後麵。
“彆亂動彆亂說話,自己也能少遭點兒罪,明白了嗎?”蔣新澤衝著楊遠交代了一句。
楊遠有些畏懼的點了點頭。
“哥們兒,你放心,我懂規矩,咱們這是因為點兒啥啊?”楊遠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劉小波朋友……”蔣新澤提了一句。
“劉小波?”楊遠聽完這個名字感覺有點兒熟悉。
“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去拉煤的!”蔣新澤提點了一句。
楊遠恍然大悟。
“啊,我記起來了,你是他朋友你找我乾啥啊?”楊遠裝作啥都不知道的問道。
“找你乾啥你不知道嗎?你他媽提前告訴我朋友是要偷煤了嗎?這不是坑人嗎?”蔣新澤皺眉問道。
“哎,小兄弟,咱們有啥說啥,這事兒我能不提前說嗎?我兩個小時給他們三百塊錢,要是正常拉煤,我能給這麼高的價嗎?”楊遠挺有道理的說道。
蔣新澤低估了楊遠,他以為一上車,這個楊遠就知道咋回事兒了,沒想到他也是個混刀肉。
“哥,你看,我就跟你說這b養的是個滾刀,你非得把他當個人一樣要跟他談談,你看他說人話嗎?
你經驗還是少,來,一會兒我跟他嘮嘮!”張健看著楊遠頓時來了精神。
“嗬嗬,小兄弟,你不會是要犯罪吧?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了!”楊遠衝著張健說道。
“犯罪?這年頭要是不犯點罪那還叫社會人嗎?”張健毫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楊遠聞言嘴角一抽。
幾分鐘後,麵包車停在了一條大壩上。
張健拉上手刹之後,又在後備箱拿了兩瓶礦泉水,隨後直接瞪著眼睛薅起楊遠,朝著冰麵走去。
“哎,你他媽彆瞎整!”蔣新澤也跟了下去。
“不是你他媽啥意思啊?”楊遠雙手被綁著,保持不了平衡,走的栽栽愣愣。
“啥意思?這年頭不乾躺下幾個老人,誰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張健想往起鏟,那不好意思了,今天我就靠你往起拔拔戰績!”張健咬牙把楊遠拖到了冰麵上。
隨即直接開始去解楊遠的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