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半,蔣新澤特意請了一天假,在看守所接到了劉小波和徐克等人。
“哎呀,聽說為了我們幾個,蔣sir又重操舊業了?”劉小波笑著調侃道。
“嗬嗬,這事兒得感謝文化路你健哥,楊遠藏起來了,我找了他三天,影兒都沒搭上,後來是健哥稍微動用了點自己的能量,我才能把楊遠摁住!”蔣新澤笑著說道。
“嗬嗬,那謝謝我健哥了唄!”劉小波衝著張健敬了個禮道。
“好說,好說!”張健也挺高興的呲個牙。
“哥們兒,這把真他媽懸透了!”劉小波給了蔣新澤一個熊抱,挺感慨的說道。
劉小波從小雖然學習不太好,但是至少從來不惹事,不給家裡找麻煩,所以這次進去是他的第一次,遭了不少罪的同時,對他的衝擊也很大,讓他重新的認識了這個世界。
“兄弟,謝謝了!”徐克笑著走過來,相對矜持的說了一句,但是這對於徐克這種悶炮兒的性格來說,已經是很開放的表達了。
他不像彆人,嘴上天天兄弟長兄弟短的,他很少說兄弟這兩個字,但是隻要他說了,那他就絕對會做出對得起兄弟這兩個字的事兒。
徐克也在社會上混過,但是為啥沒混起來呢?說白了,就是因為他“獨”,很多人他都看不上,由此可見,他這聲兄弟的含金量。
而且他們人雖然在裡麵,但是沒有簽刑事,所以可以跟家裡打電話,在電話裡,蔣新澤為他們乾的事兒,他們都知道。
“來,新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叫張可新!”劉小波扯著邊兒上的小白胖子說道。
“啊,你好!”蔣新澤看著張可新伸出了手。
“哎,你好你好,這把都賴我了,要不也不能這麼麻煩你!”張可新挺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兒,都過去了,走吧,今天我安排,咱們先去洗個澡,去去晦氣。
然後上我家喝點兒,我都跟老頭說好了,我這手裡錢也不多,一人給你們買了一個羊毛衫,咱們要個好彩頭!”
上車之後,蔣新澤把昨天買的幾件兒羊毛衫分了下去。
“哎呀,還有我的呢?謝謝了昂小澤!”張可新挺意外的感謝了一句。
隨後直接在車上把裡邊的衣服脫掉換上了新衣服。
蔣新澤注意到他衣服後領子上,有的地方都已經脫線了,明顯都穿了很長時間了。
“大哥,要不你彆穿了呢?你好像不一定能穿上,讓小澤拿回去退了吧!”劉小波看著一個人坐在最後排的可新說道。
可新一聽說要退,頓時動作又快了幾分。
“啊?穿不了嗎?我覺得挺合身的啊,你就來吧,我多大身板它多大碼,你看,這不正好嗎?”
劉小波看著差不多被勒成米其林的可新有些無語的說道:“行,你覺得行就行!”
“謝謝昂小澤!”
“嗬嗬,沒事兒!”蔣新澤一笑道。
晚上八點多,幾人基本都已經喝嗨了,劉小波堅持說要安排下半場,要好好感謝感謝蔣新澤。
“哥,那咱們去唐朝唄,我有個哥們在那,到時候能打折!”張健挺興奮的說道,
“哎,你彆宰你波哥,那地方死貴的!”蔣新澤攔了一下。
因為這個唐朝酒吧是今年下半年開的,當時開業的時候一票難求,不找人根本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