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j市之後,蔣新澤等人幾乎沒怎麼休息,就再次摸起了方向盤,這幾個人現在幾乎是起早貪黑的乾,就連臨時客串的生子也造的沒有個人樣了,身上都是煤灰。
因為楊俊被抓了,所以煤礦搶劫案的案情有了重大進展,直接鎖定了犯罪嫌疑人餘占昌、白海豐等人,並用最短的時間發布了他們幾人的通緝令。
楊俊不光說了搶劫的事兒,還報複性的把張健給餘占昌等人送藥的事兒也說了出來,但是因為餘占昌沒有歸案,所以這個事兒現在是可大可小,但哪怕是這樣,張健還是被轉到了公安醫院。
一個禮拜的時間一晃而過,一天下午,蔣新澤坐在醫院張健的病床邊上給他削著蘋果,生子在另一個病床上玩兒著手機。
“大哥,我求你了,要不咱們換個水果呢?你們這來一個人就給我塞一個蘋果,來一個人就給我塞一個蘋果,我都快成蘋果了!”張健哭喪著臉說道。
“彆bb,多吃點兒蘋果能好的快點!”蔣新澤罵了一句。
“唉,我是真沒想到,大齊能有這膽兒,這虎揍算是完犢子!”張健有點兒傷感的說道。
因為他跟大齊最好,兩個人前兩年幾乎是形影不離,睡都睡在一起,所以感情非常深。
蔣新澤看著張健猶豫了片刻後說道:“弟,我想了一下,要不你還是自首吧!”
張健一愣道:“蔣新澤,你是我哥嗎?還有勸自己弟弟自首的?”
“自首咋的?我給你打聽了,你這個事兒可大可小,如果你自首,肯定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到時候呆個一年半載就出來就乾淨了,要不這事兒早晚是個雷,與其天天提心吊膽,不如進去一趟,你說呢?”蔣新澤耐著性子說道。
張健聞言欲哭無淚的看著天花板。
良久之後,張健轉頭眼淚巴巴的看著蔣新澤問道:“哥,我就想問問,那裡麵真有半夜脫褲衩子的嗎?”
蔣新澤一愣,生子直接笑噴了。
“你放心,我找人給你安一個鋼褲衩,肯定誰都脫不下去!”蔣新澤無語的說了一句。
一個多小時之後,蔣新澤跟生子二人走出醫院分開。
“小澤,過幾天我跟你研究研究乾車隊的事兒!”生子笑著說道。
“行啊,隨時找我!”
蔣新澤還挺高興,因為他能聽出來,生子這是想走正道了。
今天是眾人發工資款的日子,再加上錦z的事兒上大夥兒都沒少出力,所以晚上蔣新澤安排了飯局,要請大夥兒吃飯。
隨後他去商場給家裡人都買了新衣服送回了家,家裡人喜笑顏開的同時也有點兒心疼他的錢。
“兒子,你給媽買新衣服乾啥啊?我那還有穿的,白瞎這錢了!”新澤媽看著款式時髦的新衣服心疼道。
“你看你,我弟有這個孝心你穿就完了,以後我弟肯定缺不著錢!”蔣楠從裡屋穿著新衣服走出來道。
“媽,你跟我姐學學,給你買了你就穿,你兒子不光給你買衣服,以後還得讓你住大房子呢!”蔣新澤高興的說道。
“哈哈,這點我相信,我兒子有這個能力!”新澤媽美美的回道,隨後興高采烈的往身上比劃著衣服。
而與這邊溫馨融洽的氣氛不同,隔壁魚行裡的氣氛卻讓人壓抑。
生子跟蔣新澤分開後不久,就被劉小波打電話叫到了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