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久旱逢甘霖的蔣新澤心滿意足的起了床,雖然腰酸背疼,但是精神狀態極佳。
這麼多年的老光棍,終於冒新芽了。
而自從工作起幾乎不請假的黎小田卻罕見的請了半天假,因為她實在起不來了。
蔣新澤也不想起來,剛聞到肉腥,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但是不起不行啊,今天幾個人定好了去收拾辦公場地,畢竟投標結果公布之後就要開始動工了,場地必須提前清出來。
蔣新澤下樓叫上了劉小波,半個多小時後,二人打車到了公司。
一進院子發現,此時張可新已經提前到了,正帶著兩個他們沒見過的小夥兒在收拾著院子裡的垃圾。
張可新除了辦事兒有點兒摳搜和總挨揍之外,其實人挺不錯,至少認乾。
用他的話來講就是,買車和乾公司已經把他下輩子的錢都花進去了,不能失敗也不想失敗。
看著蔣新澤和劉小波進院,張可新提著掃把帶著兩個小夥兒走了過來。
“可以啊張總,來的挺早啊!”蔣新澤笑著說道。
“那你看,咱家自己的買賣,能不早點兒來嗎?這是我的兩個小兄弟,小豪和阿財,我尋思這段兒時間咱得挺忙,叫他倆過來幫著忙乎忙乎!”張可新呲著大牙笑道。
“啊,挺好!”蔣新澤笑著回了一句。
名叫阿財的青年是個小胖子,一看就是老實孩子,穿著普通,見誰都是一笑,明顯性格挺好。
但是名叫小豪的壯碩青年卻十分醒目,隻見他染了一頭藍發,而且穿著一件貂皮在打掃衛生,貂毛上都是灰!
“臥槽,哥們兒你這發色挺另類啊!”劉小波實在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咋的大哥?染頭犯法啊?”小豪吊著眼睛衝劉小波問道。
蔣新澤和劉小波聞言都是一愣,心想,這年輕人,也太衝了。
“啪!”張可新上去就是一腦瓢道:“你他媽是不是飄了,怎麼跟boss說話呢?叫澤哥,叫波哥,他倆要是不要你,你就滾回遊戲廳上分去!”
小豪聞言稍作猶豫後低頭跟二人叫了一句哥,好像還挺怕失去這份工作一樣。
“嗬嗬,挺好的,彆聽張可新的,咱們就是一塊兒乾點兒事,沒啥老板不老板的,把活兒乾明白比啥都強!”蔣新澤沒當回事兒的說了一句。
“哎,放心吧澤哥,我倆肯定能乾好!”阿財在一邊兒笑嗬嗬的回道。
不一會兒,蔣新澤衝著張可新問道:“你怎麼給這倆孩子介紹的啊?給人家多少錢啊,他倆這乾活是用命乾呐,我給我自己家乾活都沒這麼實在!”蔣新澤看著院子裡任勞任怨的兩個小夥兒有點兒不太明白的說道。
“我……我也沒說啥,就說好好乾,這一個多月……能整個幾十萬!”張可新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啥玩意?幾十萬?你這不明顯坑騙嗎?我就問你,他倆要知道你滿嘴跑火車能不能給你打出屎來!”劉小波頓時無語道。
“我也沒說錯啊,是幾十萬,但是我沒說一個人幾十萬啊,那我這麼說也沒毛病吧!”張可新挺損的說道。
“行了,你找機會趕緊跟人家說明白,咱是缺人,但不能坑人啊,人家孩子苦哈哈的跟咱乾一個多月,結果到手的錢達不到心理預期,那肯定不行,你抓緊昂!”蔣新澤皺眉說了一句。
“哎呀,你倆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張可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