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的高琳又撥通了同樣是坐台女的姐妹的電話:“哎,梅梅,剛才他真給我拿了五萬!”高琳挺激動的說道。
“你看,我沒說錯吧,我跟你說,你早就應該這麼乾,他總在社會上飄著,哪天要是死外麵了咋整?你得給自己點保障,過兩天你再跟他要點!”梅梅在電話裡沒憋好屁的說道!
生子把她當愛情,甚至不惜跟劉洋離婚,拋妻棄子,她卻聽破爛閨蜜的讒言,把生子當提款機!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生子接到消息,古東平在東山區的一家棋牌室露麵兒了。
半個小時之後,生子帶著二小等四五個人到了棋牌室門口。
“哥,我進去給他拽出來?”二小看著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棋牌室,謹慎的說了一句。
隻聽生子輕蔑的說了一句:“艸,在東山這塊地上,我還用給他拽出來嗎?就在屋裡弄。”
“吱嘎!”
二小推開門,生子等人走進了棋牌室。
“哎呀,這不生子嗎?你咋有時間來我這兒了呢?想玩兒點兒啥?我給你組局,不收台費!”
生子剛進屋,四十多歲的老板就主動過來打了一聲兒招呼。
在局上的人都紛紛側目,由此可見生子在東山的影響力。
“嗬嗬,沒事兒,你不用管我,我找個人!”生子點了點頭說道。
“哥,那個就是!”二小指著坐在最裡麵的一個坐在麻將桌兒上,穿著皮夾克的中年說道。
生子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古東平是嗎?”
中年聞言有些迷茫的抬起頭看著生子道:“咋了?”
“啪!”
二小上去就是一個腦瓢道:“咋了你媽啊咋了,問你是不是,回話!”
古東平一下子被打懵了,反應過來之後頓時站起身就要還手。
“你媽了個b小崽子你打誰呢?”古東平伸手就奔著二小抓去。
“嘩啦!”
在邊兒上站著的生子從兜兒裡掏出刀就頂在了他的肚子上道:
“哥們兒,能不裝社會人嗎?”生子一手薅著他的衣領一手持刀道。
古東平再次一愣,周圍的牌友也全都紛紛起身,躲到遠處看起了熱鬨。
這時候,棋牌室老板快步走了過來打起了圓場。
“哎,生子,咋回事兒啊,有話好說,彆動刀,犯不上!”
古東平邊兒上一個中年也往後拽了一把古東平說道:“對,哥們,他是古東平,有啥事兒咱們好好說,沒有說不明白的事兒!”
生子麵無表情的看了老板和中年一眼,隨後說道:“今兒晚上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欠老虎的十六萬現在轉到我這兒了,把錢給我,我不難為你!”生子就把刀明晃晃的拎在手裡說道。
古東平恍然,記起了電話的事兒。
隨後他咬了咬牙說道:“哥們兒,我跟老虎的事兒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合夥兒做買賣,有賺就有賠,他能借我錢是因為我給他拉人了,在我身上他最少掙了小一百萬。
我就從他那拿了十六萬還多嗎?再說了,這玩意兒也沒有欠條,你憑啥跟我要錢啊?這不是生搶嗎?”古東平皺著眉頭有理有據的說道。
是啊,也沒有欠條,你生子憑啥跟人家要錢啊?
生子聞言頓時有些犯難,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願意接沒有欠條的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