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兒上,蔣新澤心裡裝著事兒,所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但是該有的禮數都做足了,該敬酒敬酒!
濤叔拍了拍蔣新澤的手隨後衝著老孫說道:“老孫,這些天在這兒玩的咋樣?我們這邊兒還有幾個地方也挺有意思,下午讓小澤帶你去逛逛!”
徐克等人一聽,心中頓時不爽,暗罵濤叔這個老東西天天就知道玩兒,但是麵兒上沒露。
“嗬嗬,不用了,這次過來打擾你這麼多天,挺不好意思的,學校那邊有事兒呢,一天好幾個電話催,下午就回去了!”老孫笑著回了一句。
“你個大校長,事兒還需要自己辦嗎?再玩兒兩天吧,好不容易來一回!”濤叔再次挽留道。
“嗬嗬,下次,下次我帶我們學校的老師來,真得回去了!”
“嗬嗬,行,那我就不硬留你了,哎,我記得你們學校有幾個老師傅,在雕刻方麵挺有名兒的是嗎?”濤叔說到了正題上。
“嗬嗬,還行,反正每年冰雪世界開始建設之後,都邀請他們幾個過去!”
蔣新澤等人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
“嗬嗬,那不錯啊,能不能叫兩個人過來幫幫我們?現在這冰雪旅遊行業競爭太激烈了,我們在當地找不到人了,眼看著就要被清退了,哈哈哈!”濤叔自嘲著說了一句。
“你海濤說話了,就這點兒小事兒,我馬上給你辦了,一會兒打電話,估計明天人就能過來!”老孫一點兒沒有猶豫,笑著回了一句。
兩人雲淡風輕,不到10秒鐘的對話,直接就把一件對於蔣新澤等人來說挺難的事兒給解決了!
“嗬嗬,還瞅啥啊?趕緊謝恩吧!”濤叔笑著看了一眼蔣新澤說道。
幾人聞言頓時像屁股上安了彈簧一樣,蹭的一下滿臉笑意的站起身。
蔣新澤咧著嘴道:“孫叔,這事兒對於您來說可能不足掛齒,但對於我們可是救命之恩呐,我光說句感謝那太淺了,以後在j市這塊但凡有能用到我們的地方,您說話就完了!”
“嗬嗬,好說好說!”老孫笑著回了一句。
兩個多小時之後,蔣新澤和濤叔單獨送走了老孫一行人。
“擦,這幫文人是真能喝啊,我陪他們足足喝了一個禮拜,再喝兩天我就得進醫院了!”濤叔捂著胃說了一句。
“你這幾天,天天不著家就是陪他們啊?”蔣新澤一愣道。
“你以為我乾啥呢?酒這東西誰都知道喝多了難受,但是人家喝酒你不喝,咋跟人家鏈接啊?鏈接不到一起去就不能辦事兒。”濤叔臉色蠟黃的說了一句。
“唉!”蔣新澤看著鬢角斑白的濤叔,莫名的有點兒心疼。
“咋的?有點兒不忍心啊?”濤叔看著蔣新澤笑道。
“可不咋的,我都怕你猝死!”
“哈哈,猝死那就是我的命,一個團隊裡麵,每個人分工都不一樣,我的價值就體現在這,所以沒有誰更難,誰更容易這一說。
小澤,冰雪樂園項目隻是一個起點,用不了三年,我能讓你跟高占北平等對話,你信嗎?”濤叔看著蔣新澤信心滿滿地說道。
“嗬嗬,行,要是真有那一天,我讓你當太上皇,哈哈哈!”
當天晚上七點多,蔣新澤等人把濤叔送回了公司之後,開著車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遊蕩。
“小克,咱們都小看濤叔了!”劉小波抽著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