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滿身是血的從宴會廳裡麵衝出來,剛好跟懷裡揣著一把刀剛剛到達的蔣新澤走了個頂頭碰。
二人對視一眼,蔣新澤滿臉驚愕的看著生子,而生子看了一眼蔣新澤後,一句話沒說,快步離開。
蔣新澤想說話的時候,生子已經快步離開了。
忽然,一陣嘈雜的人聲傳了出來,幾個人抬著滿身是血的趙宏泰奔著汽車跑去,跑到一半兒,其中一人腳下一滑,趙宏泰直接躺在了地上。
“彆……彆動彈了,通知他家裡人吧,我就說,人剛才就沒氣兒了,你們非得往出抬!”一個中年坐在地上無語的說道。
“艸,我真服了,那也不能給他就扔這兒啊?一會兒不就凍上了嗎?走,再給他抬屋裡去!”另一個中年說了一句。
就在幾人說這話的時候,蔣新澤假裝路過眾人,往裡瞟了一眼,隻見趙宏泰滿身是血,胸口都快被捅爛了似的躺在地上,臉色鐵青!
看著趙宏泰的樣子,再聯想到剛才生子渾身是血的從屋裡跑出來,蔣新澤頓時知道是咋回事兒了!
他不敢過多停留,抿著衣懷快步離開了現場。
半個小時之後……
“啥玩意?生子把趙宏泰殺了?”劉小波和張光耀等人的病房裡,徐克挺驚訝的衝著剛回來的蔣新澤問道。
聽著蔣新澤帶回來的消息,劉小波也躺在床上皺起了眉頭。
“我剛要進屋,就碰見他渾身是血的出來!”蔣新澤說了一句。
“不是……他是為了啥啊?”徐克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你說為啥啊?對麵兒一把事兒,小波和光耀全都進醫院了,他能不生氣嗎?
而且我也是剛聽說,他昨天把外縣的一個混子給弄了,用槍乾的,估計他也知道,弄一個跟弄兩個,沒區彆,所以……”蔣新澤話說了一半。
“唉,挺好個人,怎麼走到這一步了!”徐克挺唏噓的說道。
這時候,劉小波的手機嗡嗡兩聲,進來了一條短信,發件人是一個匿名號碼。
短信上麵寫道:“小波,我已走到絕路,日後不知道能否還有再見之時。
回首過往,我誰都能對的起,但唯獨對不起你們姐倆,我辜負了你姐姐對我的付出,她跟著我時,我一無所有,但他還是堅定的選擇了我,我卻中途拋棄了他。
也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你從來沒有因為我沒有錢而看不起我過,你們一家都幫了我太多。
但是事已至此,做什麼都於事無補,我們之間不是親人,也是兄弟,我唯有祝福你們姐弟倆日後萬事順心,平平安安。
看著曾經一起混過的兄弟被送進了醫院,看著你們那麼有正事兒的一幫小哥們兒被趙宏泰這種社會的渣滓為難,我實在氣不過,隻有乾了他,我才能出儘胸中這口惡氣。
我即將遠走,遺憾不能再見兄弟們一麵,隻能通過這條短信去表達兄弟感情。
祝福我的兄弟們前路順遂,名滿江湖!”
小波看完短信,頓時閉上了眼睛,兩行眼淚直接劃了出來。
蔣新澤等人看著異常的劉小波,頓時拿過手機看了起來,看著生子情真意切的話語,幾人心情也都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