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多,聚福樓炭火鍋的包廂裡,隻有袁隊和蔣新澤兩個人。
屋外北風咆哮,天寒地凍,屋內火炭旺盛,溫暖如春。
蔣新澤和袁隊二人全都把外衣脫掉,一邊兒涮著羊肉一邊兒喝著散白,氣氛非常和諧。
“小澤,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出任務,就抓韓大風那次。
你當時太緊張了,本來應該弄韓大風的,沒想到你一使勁兒把劉成的假發薅掉了……”袁隊樂不可支的問了一句。
“快彆提了,咋不記得呢?劉成因為這個事兒,將近一年沒跟我說話……哈哈哈!”
袁隊和蔣新澤二人非常開心的回憶著過往,因為他們是一起扛過槍的交情,所以言談不忌,有啥說啥,都非常放鬆。
半個多小時之後,袁隊歎了口氣道:“你這小子就是點兒不好,你碰著的是吳亮,要是換其他人,肯定不至於被開除……”袁隊有點兒替他打抱不平的說道。
“嗬嗬,隊長,這都是後話了,而且事兒都已經過去了,我對我現在的生活也挺滿意的,沒啥……”經過這麼長時間,蔣新澤早就已經習慣和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袁隊聞言歎了口氣道:“小澤,我還是你隊長不?”
蔣新澤聞言一愣,隨後肯定道:“那必須的啊,無論到啥時候,你都是我隊長!”
“好,那我問你一句話,趙宏泰的死……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生子乾的!
我隻問你這一遍!”袁隊眼睛死死的盯著蔣新澤問道。
蔣新澤目光非常坦然的看著袁隊說道:“我確實恨不得趙宏泰嘎巴一下就死了,因為從我上這個項目開始,他就一直給我支各種反關係,找我的茬。
但是生子去找他,我真的不知道,如果要乾趙宏泰,那我不會讓彆人去,我自己去就完了!”蔣新澤斬釘截鐵的說道。
話音落,袁隊盯著蔣新澤的眼睛看了幾秒鐘後,突然鬆了一口氣道:“好,跟你沒關係就好!”
蔣新澤看著袁隊反過來問道:“隊長,如果真的是我指使的呢?我想知道,你抓我……能下得去手嗎?”
袁隊聞言一愣,隨後認真的說道:“小澤,我們是先成為的警察,再成為的朋友,端了國家的飯碗,就得乾事兒,小事小情我可以不管,甚至可以為你托托關係,開開綠燈。
但是涉及到這種大是大非的事情,我一定會按照法律法規來辦,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那我肯定得抓你!”袁隊拍了拍蔣新澤的肩膀道。
“嗬嗬,也對,如果不抓……你就不叫袁剛了!”蔣新澤笑著點了點頭道。
“對了,你剛才說啥?能幫我托托關係是吧?我現在正需要呢,我們公司一個股東,他就是買了兩把斬骨刀,結果直接就被市局抓了,現在還沒放呢,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你幫忙打個招呼,讓我朋友先出來唄?
他挺胖的,關在警局還吃你們糧食!”蔣新澤就坡下驢的笑著說道。
“嗬嗬,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挖好坑在這兒等著我呢!”袁隊笑著掏出手機問道:“你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張可新!”
不一會兒,袁隊的電話打了出去。
“喂,小劉,你幫我找一個人,前幾天抓進去的,叫張可新,問問他是什麼情況,要是沒啥大事兒的話就放了吧!”袁隊衝著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