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聚福樓火鍋。
蔣新澤邀請李大軍和高玉林等人一起吃飯,濤叔也在其中。
今天鑫通達拿下了一半宏泰的工地,這屬於大喜事兒,眾人全都滿臉喜氣,氛圍更是熱烈異常,濤叔直接代表鑫通達和李大軍二人拚起了酒!
喝到後半段,李大軍直接把餐巾紙纏到筷子上插進了酒杯裡,舉起了白旗。
“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吐膽汁兒了!”李大軍目光迷離道。
“嗬嗬,就你這酒量,以後喝酒彆跟我們坐,坐小孩兒那桌兒去!”高玉林也喝了不少,但是明顯酒量很好,一點兒都沒走板兒。
這時,徐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嗯嗯啊啊了幾句後看了一眼蔣新澤,隨後掛斷了電話。
“咋了?有事兒啊?”蔣新澤問了一句。
“嗬嗬,艸,請你吃飯的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了,我他媽趕上你秘書了!”徐克笑罵了一句。
“來,叫一聲兒爸爸,爸爸疼你!”蔣新澤開了一句玩笑。
“滾蛋!”
“誰啊?”
“西河那邊兒一個煤礦的老板,叫什麼劉……劉桂堂!”徐克回憶著說道。
“煤礦老板?他找我乾啥啊?”蔣新澤疑惑道。
“那邊兒沒說,就說想認識一下!”徐克回了一句。
“我大概知道咋回事兒!”高玉林點了根兒煙道。
“咋回事兒啊?”
“這個劉桂堂有一個煤礦,雖然不大,但是每年千八百萬的肯定是沒問題。
西河那邊從我記事兒起就非常亂,民風彪悍,搶礦的,收保護費的,那太多了,三天一小架,五天一鬥毆這都是常有的事兒……
聽說今天七星礦門口響槍了,估計是魏振海坐不住了,你想啊,老貓枕著鹹魚睡,那他能不刺撓嗎……”高玉林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這個魏振海這麼邪乎嗎?這都啥年代了?還敢搶礦?這不純純給自己找不自在嗎?”剛剛出院,一口酒沒喝的劉小波驚訝的問道。
“嗬嗬,小波,這個事兒沒有那麼簡單,魏振海作了這麼多年都沒倒台,這就證明他肯定不光是刀槍炮的那點事兒。
據傳言他每年往出送的禮都得用卡車拉,可以這麼說,在市裡他可能沒有高占北牛逼,但到了西河,高占北得叫他朋友!”高玉林對他評價很高的說了一句。
眾人聞言臉色不一。
“小澤,我覺得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飯咱就不能吃了,公司剛好點,還是穩著點兒好!”劉小波臉色凝重的說了一句。
“嗬嗬,艸,我就不信這個邪,他再牛逼他也是人,是人就怕菜刀!”徐克漲紅著臉一臉不服道。
“嗬嗬,反正這事兒對你們是個考驗,我覺得劉桂堂開出的價碼不會低,就看你們能不能禁得住誘惑了!”高玉林莞爾一笑道。
張可新眨巴了兩下眼睛挺好信兒的問道:“他能給多少錢?”
“我估計最少也得上百萬,錢太少他也拿不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