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蔣新澤等人跟著路虎車,直接開到了一個叫戎莊的飯堂。
這個地方私密性非常好,是一座類似於四合院的建築,整個飯堂隻有東南西北四個包房,蔣新澤等人到的是東門專用的停車場,光車位就有十多個,安保就有四個。
下了車之後,濤叔背著手看著彆致的院子,笑著說道:“這地方真彆致啊!”
“嗬嗬,能不彆致嗎?一共四個包房,光裝修就將近半個億。
裡麵隨便一個花瓶可能都是清朝的,在省,去五星級酒店吃頓飯那不算啥大事兒,有錢就行。
但是他要能來戎莊吃一頓飯,那就不光是錢的問題了!”黎叔在一邊兒解釋了一句。
蔣新澤等人聞言頓時一愣,再看著眼前氣勢恢宏的戎莊,頓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
“艸,哥們兒,這他媽才叫生活!”張可新挺眼熱的衝著劉小波嘀咕了一句。
“嗬嗬,戎莊,蓉莊?這兒的老板是女的?”濤叔有點兒好奇的問道。
“哈哈,這你都能猜到?不光是女的,還不是外人呢,天兒的媳婦兒弄的!”黎叔挺驚訝他僅僅是根據一個名字就猜出老板是女的!
濤叔聞言一愣,隨後挺高興的說道:“嗬嗬,不得了不得了,天兒這是要在省得道升天啊!”
“他得不得道不一定,但照他這麼乾,升天確實快了,現在我見他都他媽恨不得得排期。
太忙了,說好要跟我一起去接你,人都在路上了,省裡一個電話,立馬就得去開會,走走走,咱們邊吃邊聊!”
黎叔笑著說了一句,隨後摟著濤叔的肩膀率先穿過一個大概不到兩百平的花園,進了包房。
聽黎叔這麼說,蔣新澤等人也對這個叫天兒的人好奇了起來。
整個包房中西結合,燈光擺設恰到好處。
濤叔等人落座之後,斌子邊兒上一個小夥兒頓時出去催菜了。
“海濤,來吧,想喝點兒啥你選,今天我陪你好好喝點兒!”黎叔指著雕花桌子中間的各種好酒問道。
“嗬嗬,你這酒我現在還真有點兒喝不下去了,小克,你去車裡,把咱們給你黎叔帶的酒拿進來!”濤叔說了一句。
可新聞言起身,不一會兒,提著一個五斤的塑料壺走了進來。
這個壺跟屋子裡的環境格格不入,但它卻能瞬間把人拉回到那個就著花生米喝著散摟子的純情年代。
壺蓋兒擰開,一股濃烈的酒香飄了出來。
黎叔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隨後品了一口滿臉享受的說道:“你太了解我了,這個味兒的酒我可饞了挺多年,也找了挺些年了,但始終沒找著。
來吧,第一杯酒,敬咱們遠道而來的……老朋友……”黎叔張羅了一句,眾人頓時全都把杯舉了起來一飲而儘。
半個小時之後,眾人全都麵色紅潤,斌子等人作為東道主,更是頻頻的敬著蔣新澤等人,現場氣氛融洽。
廁所裡!
“大哥,我看咱們好像不是過來要賬的,倒像是過來走親戚的,這酒再好也不能這麼喝啊,我再吐肝兒就吐出來了!”張可新扶著蔣新澤的胳膊說道。
“艸,這事兒你彆在屋裡提昂,濤叔心裡肯定有數,咱們就彆畫蛇添足了!”蔣新澤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