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澤聽著徐克那邊兒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頓時皺眉問道:“你們在哪兒呢?”
“嗬嗬,在市區花火酒吧呢,你過來啊?我們剛開始!”徐克明顯有點兒喝高了的意思。
蔣新澤沉默兩秒後皺眉道:“你們這精力是真盛,看來還是不累,早點兒回來吧,明天一堆事兒呢!”
“嗬嗬,行,知道了,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朋友叫的,不來不好!”徐克解釋了一句。
“行,掛了吧!”
話音落,二人掛斷了電話。
這也是為什麼劉小波不敢接電話,讓徐克接的原因。
蔣新澤這個人平時咋的都行,但是該乾啥的時候,如果誰不好好乾,那在他這兒肯定是過不去,臭罵一頓都是輕的,二代裡麵如果有誰不好好乾活,一天可哪兒跑騷,讓他知道,那直接就是一頓胖揍。
整個團隊裡麵隻有兩個人是例外,一個是乾腦力活兒的濤叔,還有一個就是自尊心非常強的徐克。
徐克這個人從來不用人說,對自己的要求是所有人裡最嚴的,所以偶爾放縱一下,蔣新澤也隻是點到為止的提醒一下。
“啥意思?他們出去玩兒了?”凍的直抽鼻子的張可新,有些不可置信的衝著蔣新澤問道。
“啥玩意?咱們都快凍成冰雕了,他們出去喝酒了?”光耀身上穿著軍大衣,十分不忿的吼道。
“艸,喊什麼玩意?就你耳朵靈?趕緊燒水去,一會兒泡點兒麵,餓的不行了!”蔣新澤衝著光耀罵了一句。
“噢!”光耀憨憨的應了一聲後,直接去燒水了。
蔣新澤直接脫下了在外麵凍了一下午的鞋,一時間襪子竟然沾腳上脫不下來,蔣新澤呲牙咧嘴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扯。
在東北這種情況比較常見,因為外麵氣溫非常低,站的時間長了,腳一邊兒出汗一邊兒就凍上了,時間長了妥妥的就是老寒腿,腎都容易凍壞。
而另一邊兒,徐克等人剛在花火酒吧開始第二場,外麵停車場直接開進來兩台越野車。
從車上也下來了一群人,少說也得有十幾個,領頭的赫然是這兩天剛剛回來的孫岩。
一群人喝的身上都是酒氣,晃晃悠悠的往酒吧裡走去。
進了酒吧之後,他們直接被安排在了徐克等人的斜後方。
這個酒吧的營銷做的非常到位,隻要錢到位,排麵絕對給你拉滿。
一晚上一萬兩萬的雖然不少,但是對於王剛跟他身邊兒的朋友來說,那都是小事兒。
“來,小老弟兒你過來!”王剛衝著營銷喊了一嗓子。
“哎,大哥,什麼事兒?”剛剛拿了五百小費的小夥兒非常熱情的跑了過來。
“來,這個錢給你,在你們前麵的大屏幕上,給我飄幾個字,你就寫……”王剛衝著營銷喊了幾句,大意是祝徐克怎麼怎麼樣。
徐克聞言頓時說道:“哎,大剛,浪費那錢乾啥啊?這錢花的多土鱉啊,在屏幕上飄兩秒爽在哪兒啊?快拉倒!”徐克挺難為情的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