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桂堂明顯有事兒瞞著他,他也沒當場戳穿,不一會兒,到了江魚館,趁著劉桂堂出去打電話的空檔,他衝著小宇問道:“來,你告訴告訴我,最近礦上是不是發生啥事兒了?”
小宇聞言一愣,隨後頓時有些為難起來。
劉桂強看著小宇的樣子頓時眯起了眼睛。
“快點兒說,彆讓我揍你昂!”劉桂強不著痕跡的瞄了小宇一眼道。
小宇看著他的眼神兒,頓時一激靈,隨後看了一眼門口快速說道:“確實有點兒事兒,之前在西河…………所以現在蔣新澤把事兒辦完了,到時候肯定會提股份的事兒,大哥不想給,但是不給的話,蔣新澤肯定不能同意……”小宇簡單的把事兒說了一遍。
“艸,賽臉,拿錢不行?還要股份?我看看到時候不給他股份他能咋的。”劉桂強往嘴裡塞了一口魚道。
第二天上午,蔣新澤多次讓杜文聰在公安係統打探消息之後,確認了確實沒什麼事,才通知眾人歸來。
因為不能一直躲著,如果再繼續躲下去,那這一仗打的就沒啥意義了,所以哪怕有人抓他,他也必須要出來了。
上午十點鐘,鑫通達辦公樓裡麵,除了在醫院的劉小波和阿財,其他人全部到位,包括剛放出來沒幾天的張建。
“建哥,你那天太猛了,真滴,你一出場,那直接就是全場焦點了,太拉風了。”光耀嘴上像抹了蜜一樣瘋狂的誇著張建,幾個年輕人全都圍著張建,問他那天的微衝是哪兒來的。
而張建也壓根兒不知道什麼是矜持,所以被大夥兒的馬屁拍的異常舒服。
而另一邊,蔣新澤跟濤叔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臉帶笑意的看著眼前鬨哄哄的幾個人。
“行啊濤叔,手下有能人啊。”蔣新澤看著濤叔笑道。
“啥玩意能人啊?咋的了?”濤叔好像不知道咋回事兒似的。
“還跟我裝是不?四海煤礦爆炸的事兒,是不是你捅鼓的?”蔣新澤一臉我啥都知道的表情道。
“嗬嗬,你覺得是就是吧。”濤叔也沒否認。
猜測是一回事兒,但是濤叔不否認就相當於承認了,那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蔣新澤盯著濤叔看了幾眼後說道:“行,具體的事兒我也不問了,但是這個費用肯定是要公司出,拿多少,你看著安排就行。”
“嗬嗬,行,我知道了。”
中午十一點多,蔣新澤等人開了兩台車,來到了鴻運樓404包房。
沒錯,這兒就是當時魏振海身邊兒的譚生宴請西河官場的地方。
而今天,這個房間還是用來邀請西河官場的人,不過東道主卻換成了蔣新澤。
現在魏振海已經徹底拉垮了,而這幫人跟他也都隻是利益關係,所以沒必要在這個時候還去堅持什麼感情。
蔣新澤等人進屋沒多大一會兒,屋裡就陸陸續續的開始上人,很多都是那天在這個包房裡麵坐過的。
但是大家一點兒沒有不好意思,見了麵之後,兩夥人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反而十分親切的哥長弟短。
不一會兒,杜文聰手裡拎著一個酒壺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