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蔣新澤在老三菜館兒裡麵,正滿臉笑意的招呼客人,堂前堂後跑的不亦樂乎。
因為自從他在警隊離職後,就一直在外麵折騰,回家的時候很少,在家裡麵跟家人相處的時間就更少了。
“哎,放下放下,用不著你,你看你笨手笨腳的,你去跟樂樂玩去吧,彆在這兒耽誤事兒!”蔣楠拿過蔣新澤手裡的香菜洗了起來。
“你看,我都快洗完了,你又出來搶功勞,從小就這樣,媽,你批評她兩句!”蔣新澤笑嗬嗬的說道。
蔣楠白了他一眼,蔣母笑嗬嗬的說道:“你姐說的對,你看香菜讓你洗的,就剩個杆兒了,這還能吃嗎?”
蔣老三則是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溫馨的畫麵,其實到了他這個歲數,不圖兒女有多少錢,有多大的事業,他圖的就是一個母慈子孝,家和萬事興。
“鈴鈴鈴……鈴鈴鈴……”
就在這時,蔣新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高占北的電話。
“行了,你彆在這兒捅咕了,快去忙吧,你在廚房一上午,這兒都快趕上話吧了,電話鈴聲就沒停過!”蔣老三衝著蔣新澤說了一句。
蔣新澤走出廚房接起了高占北的電話。
“喂,北哥,有事兒啊?”蔣新澤笑著問道。
“嗬嗬,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忙啥呢?”
“嗬嗬,今天沒啥事兒,在我家店兒裡幫忙呢!”
“出來喝點兒啊?給你介紹個朋友!”高占北笑道。
“北哥,介紹朋友沒問題,但介紹點兒男朋友吧,女朋友的位置上已經有人了,我媳婦兒指甲蓋撓人挺疼的!”蔣新澤開了個玩笑。
“嗬嗬,滾蛋,彆跟我玩花嘴,十一點半昂,你就來我辦公室,咱們在廠子裡吃!”高占北說道。
“妥了,一會兒我就過去!”
掛了電話之後,蔣新澤衝著蔣老三說道!“爸,你泡的燒酒呢?給我來二斤!”蔣新澤站在廚房門口問道。
一聽要酒,剛才還笑嗬嗬的蔣老三像是被割了肉一樣拉下了臉道:“啥玩意?還兩斤?總共也沒剩多少了……”
因為這缸酒全都是大興湖的陳年小燒,而且裡麵泡的各種藥材啥的,就花了他一萬多,蔣老三自己都不舍得喝。
“你看你,你那破酒不給孩子喝你留著煉成酒精啊?彆聽你爸的,自己去灌……”蔣母衝著蔣老三訓斥了一句。
“行,那我自己去了昂!”蔣新澤挑釁的看了一眼蔣老三警告的眼神,掏出來兩個塑料瓶子到酒缸那兒就是一頓灌。
“喂,過來接我一趟,陪我去吃個飯!”蔣新澤在電話裡衝著光耀說道。
“不是你一天咋這麼多事兒呢?我是你司機啊?”光耀不太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道。
“彆磨嘰,趕緊過來,再bb司機都當不上了,快點兒!”
“行了,等著我吧!”
而另一邊,徐克和張可新帶著鄭開小豪和阿財,開著霸道,再次來到了七星礦。
“我讓你弄的協議你弄了嗎?”張可新衝著後座兒的阿財問道。
“嘩啦!”
阿財掏出一遝資料遞給了張可新,這是一份股權無償贈予協議,因為他們今天過來說白了就是來要股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