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魏忠賢高聲說了一句
但王肇文腳步壓根不停。
魏忠賢再次大吼道:“我他媽現在管不了你了是嗎?站住!”
聽到魏忠賢的話,王肇文不得不站在原地,他轉過頭十分不理解的衝著魏忠賢喊道:“大哥,你叫我乾什麼?我兄弟吃虧了,我去幫他報仇也有錯嗎?”
“報仇?蔣新澤現在官口兒關係有多硬你沒看到嗎?現在孫殿啟,高占北全都跟他好的穿一條褲子,你去了能怎麼樣?
帶二十個人人,人手一把槍,乾出驚天大案是嗎?那你還能好的了嗎?”魏忠賢皺眉吼道。
“那這仇就不報了?咱們當初啥都沒有的時候都沒受過這委屈,現在比之前強太多了,反而畏首畏尾起來了,我想不通!”王肇文挺強的喊道。
“肇文,大哥不年輕了,我可以倒下,但是我倒下了你們怎麼辦?都跟著我去啊?那我他媽得做多大的損啊!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再忍忍!”魏忠賢“啪啪”的拍著王肇文的肩膀低聲說道。
“大哥……我他媽憋屈啊!”王肇文恨的一拳砸在了牆上道。
“唉!”魏忠賢歎了口氣道。
“肇文,相信大哥,蔣新澤他們蹦躂不了多長時間了,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邊兒……”魏忠賢低聲的說了起來。
王肇文聽著魏忠賢的話後直接一愣……隨後情緒慢慢平複下來。
第二天上午,劉桂堂一個人站在醫院大樓的頂樓天台上,手裡拿著手機心緒不寧的踱著步。
他整個人異常憔悴,嘴唇蒼白開裂,臉色微白,胡子拉碴的。
因為他心裡太堵了,所以來到頂樓天台,他需要開闊一點的地方抒發鬱悶。
從見完林光榮之後,他這幾天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一直在分析這件事兒到底能不能辦。
這件事兒如果辦成了的話,劉桂堂不光套上了一層國企的外殼,甚至可以在這次煤炭改革大潮中屹立不倒。
因為煤就像是一艘末日裡的諾亞方舟一樣,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台。
如果這次煤的船上不去,那等待他的將是煤礦被永久關停的結局。
對煤礦有過了解的兄弟都知道,那些年的煤礦,用印鈔機來形容毫不為過,因為煤炭供不應求,是處於賣方市場,基本就是撿錢。
但是他現在最大的擔心是資金的問題,林光榮的意思他很清楚,也非常理解,但是一旦讓他真金白銀的往出拿幾千萬,那他心裡絕對是慌的,錢如果出了問題,那他這輩子就相當於白折騰了?
想了良久,還是不放心,他突然想起有一個做辦公用品的朋友跟他說過,省應急廳是他送貨,隨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哎,喜子,我桂堂……廳裡的辦公耗材都用的是你家的,那你聽沒聽說一個叫許林的領導啊?”劉桂堂打聽了一句。
“擦,這話問的,應急廳裡麵,煤管處那可是實打實的實權部門,不知道誰也不能不知道許處長啊,你打聽他乾啥啊?”叫喜子的哥們兒回了一句。
“啊啊,沒事兒,就是今天跟朋友說話聊起他了……”
“啊,行,沒事兒啊?那我排貨呢,先掛了……”喜子說了一句。
“哎,等會兒,那個……許林長啥樣啊?你見過嗎?”劉桂堂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