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鄭開回到了礦上的宿舍。
“吱嘎!”門開!
“誰啊?”小豪睡意朦朧的聲音響起。
“臥槽,你在家呢?我以為你不得玩兒到半夜啊?”小豪穿著睡衣打開燈說道。
“半夜個屁啊半夜,你不也出去了嗎?你咋沒玩兒到半夜呢?”鄭開笑著反問道。
“嗬嗬,還半夜?喝喝酒乾起來了。”小豪挺上火的點了一根兒煙道。
鄭開一愣道:“乾起來了?為啥啊?”
“在桌上托我辦事兒,我說我辦不了,他就問我是不是忘本了,我說不是,然後直接在桌子上吵起來了。”小豪雙手一攤,非常無語道。
“艸,咱倆這不一樣嗎?我這邊兒也是,說啥要給礦上介紹車隊,你說克哥他們都沒伸手,特意讓七星礦減少變動,保持生產,咱們能在這個時候給幾個哥添亂嗎?”鄭開也挺無奈道。
“哥們兒,你說這都是因為啥啊?之前咱們沒有這麼紅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多事兒啊,哥們兒朋友在一塊兒也挺好的,現在怎麼這樣了呢?”小豪歎了口氣道。
“嗬嗬,豪哥,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你的朋友可以接受你比他差一點,也可以接受你比他好一點,但絕對接受你比他好太多,一旦發現你對他沒作用沒價值了,那人家還慣著你乾啥啊?”鄭開看的很透的說道。
“哎,真他媽上火……來啊,還能睡著不?睡不著咱倆整點兒啊?”鄭開從床底下拽出來一箱啤酒問道。
“整點兒?整點兒就整點兒。”二人從抽屜裡拿出了成袋兒的酒鬼花生,一邊兒吃著花生一邊兒喝著酒,一喝就是一宿。
就在蔣新澤這邊全員紅人的時候,另一邊兒的魏忠賢卻坐不住了。
“大哥,蔣新澤把七星礦拿到手了。”王肇文說道。
魏忠賢一愣道:“啥玩意?這個劉桂堂是他媽乾啥吃的?就他媽這點兒食兒都護不住,都趕不上一條好狗。”
“咣”他直接把眼前的椅子踢飛。
“大哥,蔣新澤借著這把事兒直接就在j市揚名了,高占北今天晚上在真龍國際安排蔣新澤,去了很多人,甚至有不少人都是不請自到的,就為了結識一下蔣新澤。
我彆的不擔心,就害怕西河的魏振海,他要是頂不住杜文聰和蔣新澤的雙重壓力,直接把礦脫手了,那蔣新澤可真就起來了,在j市再沒人能壓住他了。
一旦他做大做強,那咱們就難受了。”王肇文皺眉說道。
二人正說著,門外響起了“咣當!”一聲,康振江氣喘籲籲的拿著電話跑了進來。
“啥事兒?”魏忠賢皺眉問道。
“大哥,馬文泉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兒呢?”魏忠賢挺激動的站起身道。
“在省鐵市的一個大哥那兒,這人叫張敬忠。”
“大哥?多大個大哥啊?硬搶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