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芸感覺到餐廳裡所有人視線都對著她。
心跳得厲害。
可也知道一旦承認她就完了。
咬咬牙，無辜的望著衛閔國，“衛先生，我真的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又側頭對許美鳳解釋，“太太，我叫寧水芸，不叫寧招娣。”
她說得也算實話。
眼下她的確叫寧水芸，國家承認的那種。
空氣安靜了一瞬。
衛嬌嬌看到箭弩拔張的父母，心中懊惱，隻能圓場，“芸姨，你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爸媽看看。”
“好的，小姐。”寧水芸微微彎腰，把肩膀從衛閔國的肩膀裡挪出來，轉身小跑著回保姆間取出身份證，遞到大家眼前。
衛閔國和許美鳳同時看過去，果然上麵清晰無比的寫著寧水芸三個字。
“真的不是寧招娣……”許美鳳嘀咕一聲。
衛閔國收斂情緒，“給寧女士道歉。”
“做夢！”許美鳳嗤一聲，看向寧水芸，“雖然你不是那賤人，但我警告你最好本分一點，做保姆就要有保姆的自覺。”
“許美鳳！”
不理會衛閔國，許美鳳拉住衛嬌嬌的手，“媽帶你出去購物！”
說完扯著衛嬌嬌出了彆墅。
衛閔國摁了摁眉心，“抱歉。”
“我沒事。”寧水芸這會正心虛，也顧不上跟許美鳳計較。
衛閔國看著她紅腫的臉頰心裡不舒服，“等我一會。”
寧水芸不知道他要乾嘛，隻能硬著頭皮等。
沒一會衛閔國拿著消炎藥過來，用棉簽沾了藥看向還發愣的寧水芸，“過來。”
寧水芸臉又熱了起來，訕訕道，“衛先生不用，我……我自己來。”
衛閔國抬眸看她。
寧水芸感覺周圍氣壓都低了，她僵硬的走過去坐在衛閔國旁邊。
衛閔國舉著棉簽給寧水芸上藥。
寧水芸忍著痛閉上眼，衛閔國看著眼前女人清麗的麵龐，眼角有淡淡的淺紋，不年輕了，可總會跟記憶中那個模樣重合。
彆說許美鳳，他也忍不住懷疑。
“你那身份證新換的？”衛閔國不經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