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目送自家大boss離開,無奈的回頭看向會客廳的方向,認命的走過去敲了敲門。
寧麗馨正站在落地窗前鳥瞰著整個城市。
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站在這個地方,心中澎湃又激動,旁邊雜誌上印著今年衛氏珠寶的最新品,澳白珍珠項鏈,每一顆都飽滿透著光澤,上周嫁了個富二代的女同事隻是戴了一對衛家十萬塊的澳白耳釘,就引來不少人圍觀誇讚,那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據說這款項鏈售價二百萬,全國隻有十套。
等她成了衛家的女主人,一定要戴一戴這二百萬的項鏈。
聽到敲門聲,寧麗馨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抬頭看過去卻見還是陳特助,心中不滿,麵上卻客氣,“陳特助。”
陳特助職業性的笑了笑,才開口,“寧老師,衛總讓我和您談談。”
寧麗馨都做好當老板娘的準備了,冷不丁聽到陳特助這句,懵了一會才明白什麼意思,頓時變了臉色,“你們衛總什麼意思?”
陳特助就知道會這樣,但他以為寧麗馨發火是因為知識分子的傲氣,陪著笑臉,“我們衛總對上次的事情非常抱歉,是真心實意想和您商談賠償的事。”
“賠償?”寧麗馨低語一句,有種美夢破碎的受驚。
陳特助為難的點點頭,他也沒想到老板大張旗鼓的找白月光,結果找到就讓他來打發,但他沒辦法,他就是個奉命行事的,是的,我們衛總非常有誠意,願意給寧老師一些物質上的賠償,好彌補您的損失。”
寧麗馨終於確定衛閔國是要用錢打發自己,可許少不是說衛閔國對寧招娣非常執著,隻要她是寧招娣就能輕易拿下衛閔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這個結果她接受不了。
尤其想到衛閔國如果不要她,就會跟寧招娣那個蠢貨在一起,她專門將周耀宗那個混混弄過來就是要他纏上寧招娣,好給她和衛總讓路。
可衛總卻連她考慮都不考慮,就隻談賠償。
是她做錯了什麼?還是這是衛總在考驗她?
寧麗馨的大腦快速的運轉,最後冷下臉,“你們衛總這是在羞辱我,我要見他。”
“抱歉,我們衛總有事離開了,寧老師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告訴我,如果在合理範圍我都可以替衛總答應您。”陳特助表現的十分誠懇。
寧麗馨下意識的目光掃過雜誌上的那串澳白珍珠項鏈,但馬上收回了目光,一串項鏈不過二百萬,得到了衛閔國那她就會有享之不儘的二百萬。
心中有了決斷,寧麗馨起身,“不用,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就當是成年男女的一場露水姻緣,怎麼敢要衛總的賠償?”
拿腔拿調的說完這句,寧麗馨拿出她準備的殺手鐧,一封年代久遠的信,“原本是想將這個親自交給衛總,問問二十年前他說的話還算數,如今看來不用了,就當物歸原主。”
說完寧麗馨繞過陳特助大步出了會客廳,朝著電梯走去。
正好電梯打開,一身奢華的李小姐走了出來,瞥了眼擦肩而過的寧麗馨,隨即笑容滿麵,“陳特助,你們衛總呢?”
陳特助忙收好信封,有些頭疼的看向李小姐,心中憂愁,這位祖宗怎麼也來湊熱鬨了?
……
衛宅。
寧水芸回了彆墅,老夫人吃過晚飯去遛彎了,她鬆了口氣握著禮物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頹喪的坐在床邊,摩挲著手裡的珍珠項鏈,腦子裡亂極了。
今日去見堂姐有多期待,此刻的她就有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