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芸看著憤怒的衛先生,忙將包收起來,“衛先生……有問題嗎?”
她補包怎麼了?
衛閔國對上寧水芸那無辜的神情,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是他這輩子沒體驗過的委屈,還有無力感,加上喝了酒情緒不如正常穩定,看著寧水芸賭氣道,“沒問題好的很,我同意你今天的話。”
說完再不逗留半分,轉身出了寧水芸的房間。
寧水芸忙追出去,就見衛閔國大步出了院子,直接上了車,很快車子啟動離開。
她站在原地,看著莫名其妙回來,又莫名其妙離開的衛先生,直到冷風打在臉上,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衛先生剛才的話,是答應分手?
雖然下午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可當真的聽到衛先生同意分手,寧水芸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戳了下,疼得厲害,連帶著嘴上的傷處也跟著又隱隱作痛。
真的就分手了嗎?
她目光忍不住去看那離開的車子,可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冷風陣陣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剛才追出來太著急,忘了套外套,她不想感冒。
上輩子活到六十歲的經曆告訴她,像她這種無依無靠的女人是不能生病的,一旦躺在了那裡,就沒辦法工作。
她可以失去衛先生,但是不能失去工作。
這世上什麼都會靠不住,但是她的工作,她賺的錢不會。
至於衛先生……
就當大夢一場。
夢醒她還是要工作的。
可雖然這麼想,等她重新再去修補剩下的包時,一顆眼淚卻忍不住掉落在了皮包上,接著第二顆,第三顆……
寧水芸抬手用手背擦了擦繼續補。
這是小姐送的包,她不能弄壞了。
直到修補好,寧水芸才躺到床上。
一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寧水芸又如常的起床,對著鏡子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底,確定臉上沒有什麼異常,她又看了眼還腫著的唇。
想到昨天衛先生懲罰的咬她的嘴巴,她當時雖然忐忑不安,可又希冀的想衛先生這樣生氣,是不是舍不得她?
就連她提出分手,衛先生也讓她冷靜冷靜。
所以哪怕知道他們沒有結果,她內心深處還抱有希冀,直到昨夜衛先生突然推開她的門。
她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不過不重要了,等再堅持堅持,小姐身體調養好了她就辭職。
這麼想著,寧水芸挺直身體出了房間去準備早餐。
院子裡沒有晨跑聲,寧水芸猜測衛先生應該是一夜沒有回來,他一定很生氣吧?
“唔……”思緒有些亂,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寧水芸疼的低唔一聲,忙用水去衝手,卻又忍不住想起上次她被切到,衛先生著急的吸吮她的指尖。
還有那夜衛先生因為補的太過對她情不自禁的……
那些過往的曖昧畫麵不斷閃現,又被寧水芸強製摁下去,努力將思緒拉回到廚房,逼迫自己專心做飯。
好在後麵管家和其他傭人都過來乾活了,寧水芸心思終於不再亂飛,將早餐準備好送到餐桌上。
老夫人還關切的問起她的身體,寧水芸回答自己沒事,可實際上她最近不知道為何特彆容易疲累,而且還容易餓,稍微情緒出問題就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