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芸被吻的腦子缺氧,聽到頭頂傳來的話,還有十二條,以後慢慢補給他?
有些難以置信的仰頭看衛先生,難不成剩下的十二條,他還要這麼補?
衛閔國被寧水芸的反應取悅,情不自禁的又湊上去,沒一會寧水芸就被親更加暈暈乎乎,但理智還在,隻是身體軟的厲害,趴在衛閔國懷裡輕輕拍打男人胸口,“衛先生……我們不能這樣。”
衛閔國從確認寧水芸就是招娣,是他惦記了幾十年的少女後,整個人仿佛回到少年時代,周身上透著壓不住血氣方剛,隻是親了會懷裡的人就有些意亂情迷,被寧水芸拍打才稍微放開她,聲音暗啞帶著蠱惑,“還有十一條。”
“啊?唔……”
寧水芸想說不能這樣,又被吻住。
她真的好無奈,覺得衛先生瘋了,怎麼能這個樣子?
這裡可是衛家!
作為家裡保姆,家裡男主人大晚上來她房間已經是禁忌,現在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吻她,什麼補償,他們現在明明分手了,再繼續下去會……寧水芸光是想想就羞恥的厲害,被男人撩撥的身體微微的抖,用力掙開男人,咬牙道,“不行!”
“小寧……”衛閔國被推開,抬手摸了摸吃痛的唇,低低的情難自禁的喚了一聲小寧。
寧水芸抵住衛閔國的誘惑,堅持說,“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衛先生不管你跟你未婚妻是什麼情況,現在的結果是她是你的未婚妻。”
“嗯。”衛閔國也知道眼下的情況,他應該和小寧保持距離,等解決完事情再和她說明情況,等小寧原諒。
可他惦念了那麼多年,如今她人站在他身邊,他真的無法用理智去克製自己。
尤其隻是接吻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火氣最旺的年歲都清心寡欲的人,這會周身都硬的離譜。
寧水芸得了衛先生的嗯,微微鬆了口氣,這人還能講道理就好,可下一句就聽到衛閔國用暗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蠱惑她,“小寧你……摸摸我。”
轟!
寧水芸腦子轟的一下,理智的弦險些崩掉,她雖然經驗不豐富,但又不是沒經驗,哪能聽不出男人怎麼了?
可他明明剛才已經答應她了,頓時羞惱的瞪著按摩椅上的人,“衛先生你……你清醒一些。”
不是沒喝大補湯嗎?怎麼比上次被下藥還……激動。
寧水芸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抬手扇了扇自己發燙的臉,轉身要去開門,“衛先生,我送你出去。”
可剛走一步,衛閔國長臂將她拽入了懷中,下一刻男人大手握住寧水芸的小手,不知何時襯衫扣子散開,露出誘人的薄肌。
寧水芸滯了兩秒,那大手就握著她探了上去。
咕~
寧水芸活了兩輩子都沒受過這種誘惑。
她緊張的一直吞咽喉嚨,就感覺男人大手一直帶著她往下,磁性冷沉的男聲這會含著啞意,又似誘惑,“我們什麼都不做,你摸一摸,以後不許給我造謠了好不好?”
寧水芸感覺耳朵都要熱化,碰觸到的那一刻她猛地繃直身體反握住男人的大手,震驚的仰頭看向半躺在按摩椅子上的男人,“衛先生……”
衛閔國低低的喘勻才輕笑,“嗯,剩下九條了。”
寧水芸,“……”
她感覺這十三條補償完,命都要被勾去一半。
衛閔國側又慵懶望著呆呆的寧水芸,大手將寧水芸往自己懷裡又按了按,“喊我做什麼?嗯?”
明明最後隻是一個嗯,寧水芸卻聽出了彆樣的誘惑。
她掙紮著想從衛閔國身上起來,卻被那大手禁錮著,羞憤的罵,“老……不正經。”
之前她就是被衛先生的外表迷惑,覺得他是端肅冷峻,是個正經男人,卻忘了酒店那一夜他是怎麼對她的,到現在回想起那畫麵,寧水芸仍覺得燙臉。
衛閔國看著懷裡忿忿的人,輕笑出聲,“嗯,怪我。”
可聽到寧水芸耳朵裡,就感覺更像是怪她。
她鬱悶的厲害,雖然這次桑榆鎮她知道衛先生很早就喜歡她,可她年少時候一心撲在學習上,沒有什麼少女心,也理解不了四十多歲的男人對少年時代喜歡的女孩的執著。
尤其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和衛先生的交集,那就更談不上難忘的青春戀情。
所以她不太明白衛先生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更不明白他現在的喜歡是對自己,還是對青春遺憾的感情投射。
特彆是衛先生現在有未婚妻,對方還懷著孕。
光是想到這些強烈的道德感就讓她難以同衛先生一樣陷進這純粹的情yu中,還有以後如果因為債務一定要在衛家待夠三十來年,她和衛先生也該劃清界限……
思緒越跑越遠,直到唇角一痛,寧水芸疼得抬眼,用水霧朦朦的眼睛控訴上位者。
衛閔國比她還不滿,“想什麼呢?”
在他懷裡竟然還能走神?
“時間不早了,您該回去了。”既然道理跟衛先生一時半會扯不清,那後麵她就儘量避著衛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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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想趕走我?”衛閔國情緒稍微平複了些,可看著懷裡沒心沒肺的女人,仍舊不甘的磨了磨牙。
寧水芸沉默,可意思很明顯。
衛閔國也知道寧麗馨的事情不解決,他就沒法正大光明和小寧在一起,歎了口氣到底不舍得她傷心,“好。”
兩人起身,但心思有些紛亂,以至於都沒聽到門口匆匆來,匆匆是離開的動靜。
到了門口,衛閔國還有些不舍,“小寧……”
“衛先生早點休息。”寧水芸打斷還想說話的男人。
衛閔國出了寧水芸房間,卻在寧水芸關門的時候回頭,“小寧,晚安。”
寧水芸的心砰砰砰……她懊惱的吹了吹額角淩亂的頭發,之前的心理建設白做了。
這樣的衛先生她到底要怎麼辦?
等男人離開,寧水芸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睡不著,結果還餓了,她懊惱的爬起來吃了塊麵包才重新躺下。
結果做了一夜荒唐夢。
翌日她疲倦的出了臥室,就看到一身運動裝神采奕奕下樓的男人,臉頰一熱故意不去看他。
衛閔國好似沒感覺一樣,隨意的走到她麵前,“沒睡好嗎?怎麼看著這麼累,要不早餐我讓人送過來。”
寧水芸頓時瞪向衛閔國,這男人不但晚上折磨她,現在還想破壞她的工作?“不用,我好得很。”
說完進了廚房,還砰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