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漂亮?”
被田雨薇這麼一問,時真想了半天,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言辭有多匱乏,最後說了句:“反正就是特彆漂亮。”
時真又在梧城陪田雨薇待了兩天,在確定她沒事後就回了南城。
轉眼九月,時真的生活再次忙碌了起來,學業,工作,新的交際圈,將她的時間填得滿滿當當,每天晚上一挨枕頭就能睡著,什麼愛情,什麼男人連她的夢都進不來。
十一假期,江城的分店開業,時真提前訂好酒店,和池煜約好時間回了江城。
她這次回去,除了要處理新店的事,還要拉著池煜,陳子康一起,去江斯年家把田雨薇的行李打包帶走。
她都計劃好了,這次去,她要貫徹蝗蟲精神,在保證拿齊該拿的後,再多順幾件值錢的,不拿白不拿,饒是江斯年想計較也沒脾氣。
他和田雨薇在一起這麼多年,同居那麼久,哪能真的分清什麼是誰的,什麼不是誰的。
如果他非要計較,她就招呼池煜和陳子康動手揍他,有宋沉野這道護身符在,她就算帶人把江斯年家燒了,江斯年這個老狐狸也隻能忍氣吞聲。
至於宋沉野……把他當個吉祥物,不用白不用。
她把這一想法告訴池煜和陳子康後,兩人對視了一眼,俱是沉默了。
在她勢在必得的目光注視下,池煜拿公筷給她夾了塊東坡肉:“多吃點兒,等進去了就吃不到油水這麼大的菜了。”
陳子康憋著笑,也學池煜給她夾了塊熏魚:“吃吧,也不知道判幾年呢。”
時真無語:“你們倆這是什麼意思?”
池煜放下筷子:“入室搶劫,買凶傷人,你身為主謀肯定比我倆判的時間長,而且男女有彆,咱肯定關不到一起,你進去之後收斂點脾氣,裡麵不像外麵……唉……”
陳子康沒忍住,笑出了聲。
時真用力一拍桌子,驚擾了周圍的食客,她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壓低了些聲音道:“哪有這麼嚴重,我就問你倆一句,乾不乾!”
陳子康果斷搖頭。
池煜猶豫了一下,也搖了頭:“不開玩笑,今時不同往日,那老狐狸咱能不得罪還是彆得罪的好,你想,咱把他惹惱了,他轉頭去找雨薇姐的麻煩怎麼辦?”
陳子康:“而且我也沒打過架。”
……
雖然沒能達成共識,但下午,時真還是帶著池煜和陳子康氣勢洶洶的按響了江斯年家的門鈴,等了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是宋沉野。
池煜當即就想轉身逃跑,時真提前預判了他的行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池煜看到宋沉野的眸光頓時暗了下來,他用腳趾頭也能猜到宋沉野現在的想法,他肯定覺得他和時真太曖昧了。
宋沉野在嫉妒。
池煜覺得自己好難,他到底還是不能在冷靜的時候,理直氣壯的克服血脈壓製這件事。
時真無視了宋沉野幽怨的目光,淡淡道:“我們是來幫田田取行李的,江斯年呢?”
“他生病了。”宋沉野側身讓他們進來:“主臥現在不方便進,得等過幾天江斯年病好了再收拾。”
“他什麼病?病得連床都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