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空寺,立於恒山派翠屏山上。
飛閣兩座,以鐵索連橋作為入寺通路。
兩座閣樓聳立峰頂,宛如仙人樓台,現於雲端。
懸空寺共有閣樓兩座,高於三層,兩座閣樓之間,相距數十步,以飛橋連接。
寺內,傳出一位妙齡女尼姑的聲音。
“啞婆婆,我知道,心裡一直想著,
念著令狐大哥是不對的,
這是違背佛門清規戒律的行為。
菩薩是會怪罪的,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啊!”
女尼姑滿臉愁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滴落下來。
她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佛像默默祈禱,希望菩薩能夠原諒她的過錯。
然而,內心的情感卻如同洶湧的波濤一般,難以平息。
“啞婆婆,令狐大哥現在被他師父逐出了師門,
他一個人在江湖上漂泊,無依無靠,肯定會吃很多苦的。”
女尼姑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和關切,
“我真的好擔心他,希望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保佑他,
平安喜樂,逢凶化吉!”
女尼姑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念著佛經,試圖用佛法來平複自己的心情。
可是,對令狐大哥的思念卻如影隨形,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
過了一會兒,女尼姑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自言自語道:
“啞婆婆,天要黑了,我該回去了。
如果回去得晚了,師父和師姐們會擔心的。”
她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有些沉重地朝著寺門走去。
剛走到寺門口,女尼姑突然停下了腳步,
回頭望了一眼佛像,眼中流露無儘的惆悵。
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快步走出了懸空寺。
一出寺門,女尼姑便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奔起來,
不一會兒,女尼姑便來到了翠屏山腳下。
她稍作喘息,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繼續疾跑著下山。
在女尼姑離開後,一位老婦緩緩地從寺內走了出來。
她站在懸空寺的飛橋上,靜靜地凝視著女尼姑遠去的方向,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
這位老婦,想必就是女尼姑口中的啞婆婆了。
她的臉上透露出一種慈祥和憐愛的神情。
老婦剛剛轉過身去,突然間,她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飛閣的頂端。
在那裡,一個人影宛如幽靈般佇立著,
衣袂隨風飄動,仿佛隨時都可能乘風而去。
隻聽得那道身影輕聲說道:
“既然如此舍不得她離開,為何不讓她留下來呢?”
這聲音仿佛一道驚雷,在老婦的耳畔炸響。
她心中猛地一驚,什麼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此。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老婦的身體卻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移動起來。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來人的麵前。
飛閣的頂端,兩人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輕盈地飄來飄去。
隻見老婦的手指如同閃電一般,化作一道道淩厲的攻勢,
籠罩住了來人周身的幾大要穴。
來人顯然也是身手不凡,隻見他身形一閃,輕易地避開了老婦的攻擊。
緊接著,兩人便在這懸空寺外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
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去,老婦發現來人似乎隻是一味地躲閃,
並沒有主動進攻的意圖。
於是,她當機立斷,停止了攻擊。
就在這時,隻聽來人朗聲道:
“我叫令狐衝,此次前來,是想與你商談一些事情,關於儀琳的事情。
對了,我知道,你不是啞巴!”
原來,這位不速之客竟然是令狐衝!
自從他離開華山之後,便一路來到了恒山。
而那位被稱為啞婆婆的老婦,此刻臉上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
她站在閣樓頂端,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令狐衝,似乎對他充滿了興趣。
“還以為多麼英俊瀟灑,除了臉長一點,也沒其他特彆的。”
令狐衝聽到啞婆婆如此評價自己,頓時滿臉尷尬,
心中暗想:“這虎媽,還真是直言不諱啊!”
然而,他並未表露出來,而是微笑著回應道:
“前輩謬讚了,晚輩不過是相貌平平罷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啞巴?”
啞婆婆突然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
令狐衝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前輩,您雖然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但從您的神情和舉止中,晚輩可以看出您並非真正的啞巴。”
啞婆婆的警惕心並沒有因為令狐衝的解釋而鬆懈,
她繼續追問道:“哦?那你還知道些什麼?”
令狐衝心裡想笑,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
“我不但知道您不是啞巴,還知道,您是儀琳苦苦找尋的母親。”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啞婆婆瞬間愣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令狐衝,半晌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啞婆婆才回過神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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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知道的?”
令狐衝微微一笑,解釋道:
“儀琳給我說了一些關於她母親的事情,然後我根據這些線索推理出來的。”
令狐衝說完,突然覺得自己滿嘴跑火車的能力,
似乎自穿越而來後,變得越來越厲害了!
啞婆婆對令狐衝的話將信將疑,但她心裡也明白,
自己的武功遠不如令狐衝,
若是他真想對自己不利,恐怕自己也難以抵擋。
遲疑再三,啞婆婆終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