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的小和尚到底講了什麼,結果就是“你猜”,心中所想,就是小和尚所講!
令狐衝見自己的“分心大法”取得成效,說了句:“二位姑娘請自便”便提劍走開了。
看著在一旁練劍的令狐衝,曲非煙怒氣衝衝的說道:“姐姐,我想一劍刺死他!”
儀琳急忙阻止,道:“曲姑娘,此事萬萬不可,令狐大哥,他身上還有傷呢。”
“他有傷?他像有傷的人嗎?倒是我們倆,都快被他的故事給憋死了,小和尚到底在講什麼呀?”
“令狐大哥不講就不講吧,也許他有不講的理由,正如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曲非煙加重語氣,叫道:“姐姐!”
“曲姑娘,要不我給你頌個經文吧,聽聽經文,你的心也許就靜下來了。”儀琳說道。
“我才不要聽呢,菩薩如果真有用,我們也就不用躲在這兒了,那些壞人,菩薩早就幫我們收拾了。”
一聲歎息之後,儀琳說道:“曲姑娘,你心不誠,菩薩自然就不靈。”
“不聽不聽,我要和令狐衝一起去練劍了。”
非非不知道在身上何處,抽出了一把短劍,一個起跳就站在了令狐衝的對麵。
“令狐衝,看劍。”
說罷,短劍直取令狐衝麵門。令狐衝提劍格擋,短暫的火花四濺,隻見曲非煙“噔噔噔”的向後退了三步。
令狐衝暗叫一聲:“什麼情況,我都沒用力,你怎麼就要倒下了?”
他急忙走近曲非煙,憂心忡忡的問道:“非非,你沒事吧?”
手臂發麻,胸口隱隱作痛的曲非煙,看著跑過來的儀琳,委屈巴巴的說道:“姐姐,令狐衝他欺負我!”
儀琳上前扶住曲非煙的肩膀,側過臉,看著茫然的令狐衝,問道:“令狐大哥,你沒事吧?”
曲非煙聲音中帶著哭聲,委屈,道:“姐姐,他能有什麼事,受傷的人是我。”
儀琳靜靜的盯著令狐衝,她不相信令狐大哥會真的做出傷害曲姑娘的事。
令狐衝把劍插進草地,麵帶愧疚,說道:“非非,我不是故意的,一時沒控製住內力,你彆生氣了。”
看著像犯錯小孩一樣的令狐衝,曲非煙一時覺得:“令狐衝果真不是有意的。”
她拿開儀琳的手臂,走到令狐衝麵前,眼裡充滿著關心的神色,問道:“令狐衝,你沒事吧?”
令狐衝看著曲非煙,看著眼裡對自己充滿擔憂的魔教少女,說道:“我沒事,就是對自己目前的內力一無所知。”
儀琳說道:“令狐大哥,你重傷初愈,想必身體感知能力並未全好,我身上的藥並未吃完,你再吃幾顆,多休息休息,不妨改日在練劍。”
曲非煙點了點頭,道:“令狐衝,姐姐說的對,你得聽姐姐的。”
“嗯,聽你們倆的。”
說罷,三人又回到剛才吃魚,吃瓜的地方。
剛坐下,儀琳就從懷中拿出了個小瓷瓶,倒出了兩顆藥丸,說道:“令狐大哥,曲姑娘,這是本派靈藥“白雲熊膽丸”,可治內傷。”
說完,她便雙手一手拿了一顆,同時遞給了二人。
曲非煙搖著頭,說道:“姐姐,貴派的“白雲熊膽丸”太珍貴了,非非不敢吃!”
“曲姑娘,再珍貴的藥都是治病的,治誰的病,在觀音菩薩眼裡,都是一樣的。快吃了吧。”
儀琳微笑著,臉上掛著聖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