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嵩陽手費彬的名字,令狐衝的腦袋嗡嗡的。
不是,金盆洗手不是沒搞成嘛,怎麼劇情又回到原著上了,令狐衝搞不懂。
他原本想救下厭倦江湖紛爭,擁有著俠義心腸的兩人,有意把原著劇情帶偏,結果,意想不到的情況還是出現了!
不過,他瞬間便冷靜了下來,身旁還有依琳和曲非煙,老的自己管不著,小的一定不能出事,不然白穿越了。
再說了,上帝視角還在呢,費彬什麼德行自己一清二楚,怕雞毛。
令狐衝給自己打了打氣,轉過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依琳和曲非煙。
他壓低聲音對她們說道:“儀琳師妹、非非,等一下我無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你們倆都不要說話,不要插嘴。
如果打起來,你們倆躲在後麵,無論發生什麼事情,絕對不能貿然衝出去。聽懂了嗎?”
儀琳眨著大眼睛,緊張地問道:“那劉師叔他們怎麼辦?不會有危險嘛,還有,令狐大哥,你呢?”
令狐衝急忙說道:“隻要你們安全無事,劉師叔,曲前輩才能心無旁騖地去戰鬥。如果你們出了事,他們肯定會分心牽掛你們,這樣反而更危險。
所以,你們躲在後麵,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明白嗎?至於我,你們彆管我乾什麼,總之什麼話都彆說就是了。”
儀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令狐衝隨即看向曲非煙,叮囑道:“非非,你們倆互相照顧,保護好自己,不要胡來。其他的就交給我來處理。”
曲非煙神情熾熱,張嘴說道:“我們5個人,還怕他一個費彬?他敢來,殺掉便是。”
霸氣側漏的話,讓令狐衝感覺很無語,這什麼世道啊,女孩子家家的,嘴裡隨隨便便就說殺人,太特麼殘暴了!
令狐衝看向儀琳,神情凝重,道:“儀琳師妹,看好非非,彆讓她胡鬨,這是你死我活,不是鬨著玩。”
令狐衝剛說完,聽見一陣風,呼嘯而過,不遠處出現一個白衫衣裳的中年男子,40來歲,大腹便便,眼窩深陷,整一副腎虛的模樣。
“劉師弟,曲魔頭,二位幽會的地方真是僻靜,著實讓人好找!”費彬陰陽怪氣地說道。
劉正風死死地盯著費彬,冷聲道:“費師兄,你待怎樣?”
“我待怎樣?哼!劉正風啊劉正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結魔教妖人,全然不顧五嶽劍派的戒律!今日我到這裡,係因左盟主下了命令,要誅殺你這個五嶽劍派的叛徒!
不過,如果劉師弟能夠及時醒悟、懸崖勒馬,親手殺掉曲魔頭,向左盟主請罪,左盟主或許還能對你網開一麵。”
“我若是不醒悟呢?”劉正風帶著怒氣反問道。
“斬草除根,一個不留。”費彬厲聲說道。
“你覺得你一個人是我和曲大哥的對手嘛?”劉正風反問道。
“皓首匹夫而已,況且我嵩山派其餘十三太保及眾位師弟已在趕來的路上,量你也插翅難逃。”費彬嘲笑道。
“你.......”
令狐衝突然上前打斷了劉正風的話,隻見他張嘴含笑,躬身說道:“見過費師叔。”
費彬打量了令狐衝一眼,怒道:“你是何人門下,竟敢插嘴長輩談話?”
“晚輩乃泰山派玉磯子門下弟子,風不二,久聞費師叔大名,如雷貫耳,一手大嵩陽神掌更是出神入化。江湖之中,除左盟主之外鮮逢敵手,晚輩對費師叔的仰慕之情猶如那黃河之水,滔滔而不可斷絕。”
費彬對風不二的話深感欣慰,臉上一副“江湖人都懂”的模樣。他雖知道玉磯子已投靠師兄,但風不二出現的時機卻值得懷疑。
“玉磯子不是從衡山趕回泰山了嗎,你怎還會在此?”費彬問道。
聽到費彬的問題,令狐衝心裡暗罵:“老陰逼,還好老子帶著上帝視角,知道玉磯子沒來參觀金盆洗手的事,不然還真讓你給忽悠了。論忽悠,你還不夠格!”
令狐衝笑道:“費師叔說笑了,家師此次並未參加金盆洗手盛會,晚輩是隨掌門師兄來的。
劉師叔退出金盆洗手後,晚輩便向掌門師兄告了假,來這衡山城外散散心。出了這衡山城後,不覺間越走越遠,忽聽瀑布“轟轟”之音,便想著來此欣賞一番,未曾想到在次遇見了劉師叔和恒山派師妹,還有眼前這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