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突然發出一陣狂笑,笑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誌得意滿。
笑罷,他轉頭對上官雲說道:
“上官兄弟,你帶幾個人去,把手嚴守上下黑木崖的通道,
任何人不準進出。”
上官雲連忙應是,帶著幾個人匆匆離去。
任我行的目光落在了尚未歸順的紫衫侍者身上。
他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冷冷地問道:
“誰知道東方不敗的下落?快快報來,本教主可以饒他不死!”
任我行連問了幾遍,但殿內卻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
他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任我行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梁上升起,他渾身一陣冰涼。
自己在西湖牢底被囚禁了十餘年,
支撐他活下來的動力,就是如何逃出生天,然後折磨東方不敗。
這是他認為天下最快樂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的希望竟然破滅了!
任我行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
他死死地盯著殿中的數十名紫衫侍者,隻見這些人滿臉惶恐,驚懼,
有些人的臉上甚至還隱約透露出些許的詭譎。
任我行滿心失望,心情愈發煩躁,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們這些人,明明知道這個東方不敗是個冒牌貨,
卻還與楊蓮亭勾結在一起,把我神教搞得烏煙瘴氣,
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他的話音未落,隻見他的身體猛地一晃,迅速欺身向前,
刹那間,隻聽得“啪啪啪啪啪”連續五聲脆響,
他的手掌迅速地落在五個人的腦袋上,
這五個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
他們的腦袋就像熟透的西瓜一樣,
瞬間被拍飛出去,鮮血如噴泉一般四處噴射。
其餘的侍者們驚恐萬狀,失聲驚叫,紛紛四散奔逃。
任我行見狀,發出一陣猙獰的狂笑:
“想逃?沒那麼容易!”
他一個箭步衝向向問天,伸手奪過向問天手中的長劍,
身形如疾風一般,幾個起落之間便如餓虎撲食般追上了那些四散奔逃的侍者。
隻見他手中的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
每一劍都帶著淩厲的劍氣,所過之處,必有侍者慘叫著倒地斃命。
任我行殺得興起,口中不停地獰笑著,叫道:
“凡是跟隨東方不敗的人,一個也彆想活命!”
令狐衝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心中暗自思忖:
“這老頭怕是瘋了吧?”
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任盈盈,隻見任盈盈正朝著任我行飛奔而去,口中還高呼著:
“爹爹!”
任盈盈跑到任我行身邊,毫不猶豫地牽住了他的手。
忽然,一個侍者中踉蹌著走了過來,撲通地跪在任我行麵前。
“啟稟教主,東方不敗他沒有死。”
楊蓮亭突然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吼道:
“東方教主對你們恩重如山,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家夥,竟然敢背叛他!
不過也好,既然他們這麼想死,我就成全……”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怒喝打斷了。
“聒噪!”
這是向問天發出的怒吼。
隻見他麵色陰沉,右手猛地一揮,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狠狠地扇在了楊蓮亭的臉上。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楊蓮亭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任我行見狀,心中大喜過望。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如餓虎撲食一般,死死地抓住那侍者的肩膀,
急切地問道:“你說東方不敗他沒死?”
那侍者被任我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是……是啊……”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原來,任我行在聽到東方不敗沒死的消息後,
情緒過於激動,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大。
那侍者的肩膀在他的鐵鉗般的手中,就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瞬間被捏碎了。
任我行聽到侍者的慘呼,這才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心中懊悔不已。
他連忙鬆開手,用力搖晃著那侍者。
然而,無論任我行怎麼搖晃,那侍者始終緊閉雙眼,
毫無反應,顯然已經昏死過去了。
任我行霍然站起,他的雙眼圓睜,滿臉怒容,口中發出一聲怒吼:
“誰還知道東方不敗的下落?若是再不講出來,
我定叫你們全部都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房間裡回蕩,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侍者戰戰兢兢地跪了下來,
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
“啟稟教主,東方不敗的住所非常隱秘,
除了他的親信楊蓮亭之外,恐怕再無人知曉進入的密門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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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聽聞此言,急忙下令道:
“快去取些冷水來!”
他的話音未落,隻聽得一旁的向問天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