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左右。
吃喝閒聊儘興之後,李哲和程沛遠從餐館出來就分道揚鑣了。
分開前,兩人免不了一番最後的寒暄客套。
為了堅決不欠程沛遠的人情,想著這家夥平時會抽煙還講品味檔次,李哲便送了他一個zippo打火機,這是他今天赴約前在新木村街上買的。
而程沛遠也沒客氣,收了打火機的同時,還不忘提醒李哲,就工作那事,讓其回去一定要好好想想。
如果哪天想通了想去了,就儘快聯係他,他一定會幫著牽線的。
李哲表示自己會的,看著程沛遠鑽進出租車走了以後,他這才坐公交車回新木村街上去。
下了公交後,回彩印廠的路上,他在反複思考幾個問題。
“程沛遠這種人,在公司從來就是沒有真正朋友的獨狼一個,骨子裡極其的功利現實,且極其腹黑冷酷。
自己之前跟他亦師亦友亦敵的關係,完全印證了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而現今,這個家夥和自己已無任何利益衝突了,自己還有處心積慮報仇的必要麼?
如果自己大仇得報,以對方的老奸巨猾和陰險歹毒,兩人之間會不會陷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境地?那時候自己又該如何應對及收場?……”
這些問題,李哲感覺自己必須認真看待。
同時,在讓三分海闊天空,和忍一時越想越氣之間,在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間,他也感覺,這個平衡和取舍也挺難拿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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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回到彩印廠後,李哲打算和陳沛遠的這筆賬必須清算,但他也必須先靜觀其變,然後因時因勢而行,儘量做到隱秘出手一擊而成。
至於他主要的心思和精力,還必須一以貫之的繼續放在彩印廠上,任何時候,搞錢這個中心和基本點都不能被偏移。
想明白這些後,李哲一看時間也已晚上九點多,這便打算洗漱上床了。
也就在這會兒,他在老家的老媽打電話過來了。
“阿哲,咱們家裡新房的地基,最近幾天剛弄好了,你爹已經在開始建第一層了。
我們沒找彆人,你爹負責建,我就負責當小工,反正不急慢慢來嘛,錢給外人賺了還不如自己出點力剩下來呢……”
一聽老媽這麼說,李哲當即就有意見了。
“媽,還是找幾個小工幫忙吧,建房子的花銷您和爹不用愁的,我會負責的。
您還得負責家裡的田地牲口洗衣做飯,您身體又不大好,就不要太勞累了”。
說到這裡,李哲又隨口問了問家裡錢的使用情況。
“阿哲,我沒事,你在外麵好好做事、照顧好自己就行。
至於家裡的錢,前段時間你不是又轉了好幾萬回來嘛,加上你之前寄的一二十萬,完全夠了。
你呀,以後的收入就繼續自己攢著,你也得為談對象成家做準備了”。
聽還被蒙在鼓裡的老媽如此說,李哲憋著笑表示自己會的。
他此刻也有那麼一丟丟擔心。
如果今年過年回去就見蘇雪晴父母,那到時候回家就得給自己爹媽交底了。
真到那時,爹媽知道自己找了個家境好過自家太多的女朋友,他們是會開心驚喜?還是會被驚嚇到而抵觸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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