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的慌張言語,讓李哲不禁“幸災樂禍”起來。
他一把揪住周森衣領問,“屌毛,你處了五六年的女朋友都要沒了呢,現在還有心思關心你那些錢?
要是這錢還在你自己腰包裡,你就不急了是吧?
你踏馬也是個人才,你那一耳光扇回去,現在感覺爽感覺解氣麼?”
“爽,解氣,誰讓她不聽勸敢扇我兩下的,我踏馬也是有脾氣的人,我一直都是讓著她的”,周森此時不慌了,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餘怒。
李哲直接無語,劉昊銘直接捶了周森胳膊一拳,“垃圾,我踏馬再有脾氣,也不會打我女朋友的,你這次跟許萌萌,怕是玩完了”。
“就是喔,女人都是很能記仇的,你這一巴掌扇回去,指不定人家能記一輩子”,此刻吃多了女人耳光的李哲如此附和。
片刻之後,周森靠在門框上撓了撓後腦勺,他又換了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望著李哲和劉昊銘問,“那現在怎麼搞嘛?我聯係不上他了”。
李哲和劉昊銘,趕緊各自掏手機打了下許萌萌電話,對方已經關機了,再看qq,對方也不在線。
聯係無望,李哲長歎一聲,他看著彩印間的方向,開始警告起周森來。
“我不管你倆這檔子私事,萌萌可是廠裡股東,還是彩印代工這邊負責設計排版、機器操作、印前處理的人。
她這一跑回老家,小賀忙網店訂單都顧不過來,代工這邊就得熄火,短時間是沒人能頂替取代她的位置的,她很重要的。
事情因周森你個屌毛而起,人是你女朋友,也是被你一耳光扇走的。
你不出手我還好繼續當和事佬,你……哎……老子無語……”
麵對李哲的指責,周森又換了副不服的表情,“事情是因為萌萌小題大做而起的好不好?
男女早就平等了,憑什麼女的可以打男的,男的就不能還手?何況我警告過她下不為例的,誰讓她不聽的……”
李哲和劉昊銘一個無語對視,劉昊銘轉身就去樓上找小賀了,李哲則繞過周森去彩印間了。
到了彩印間,他問了下工程師磊子。
磊子說眼下這批貨,萌萌已經設計排版好了,接下來隻需要重複打印即可,沒有萌萌的話,他和幫工靚仔還能勉強應付,但加工下一批其它訂單就不行了。
心裡有數後,李哲至少這幾天沒啥擔心了,他又回去找周森了。
周森的臥室門開著,屋裡燈亮著,他這會兒正坐在臥室床上,低頭翻來覆去心疼的,反複檢查先前被摔在地上的手機。
李哲站在門口倚靠著門框,他搖頭苦笑問,“屌毛,現在知道心疼手機了呀,衝動是魔鬼,做情緒的奴隸很可悲的。
你還是心疼下你女朋友吧,她現在保不齊已經在回四川的飛機上了,聯係不上你就坐以待斃了呀?”。
周森緩緩抬起了頭,他又是一副可憐兮兮表情了,“李哥,無論電話還是qq,我剛才又聯係過了,都聯係不上。
我隻知道她老家大概地址,我還從來沒去過她家呢”。
李哲歎了口氣繼續問,“然後呢?你平時搞推廣的聰明機靈勁兒呢?你接下來怎麼打算的?
你反正得儘快把萌萌給我找回來,不然撐不到十一假期結束,咱們廠裡大麻煩就來了”。
說到這裡,李哲也打定了主意,十一過後無論如何得再招個美工過來,有備無患。
就在他如此尋思時,周森繼續吱聲了,“李哥,今晚就這樣了,明天我坐飛機去成都,然後去萌萌老家把她帶回來”。
“這就對了嘛!你呀,把她安撫好了,就和她在四川那邊多玩幾天。
反正明天過後,廠裡就要放十一長假的,到時候得讓她笑嗬嗬的回來繼續做事”,李哲如此交代。
周森一拍大腿起身道,“就這麼辦”。
李哲想了想,又提醒了兩句,“你這次去萌萌家,一是賠禮道歉請她回來。
二也算是第一次見丈母娘丈人佬吧,該準備的上門禮你可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