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間,趁著小勇捂右臉頰,女孩兒又扇了他左臉頰一耳光,隨即就轉身進屋了。
小勇這房子就一單間,李哲隨便一瞅,那女孩兒這會兒氣呼呼的,從床底下拖出了行李箱,開始東走西走收拾東西了。
片刻之後,李哲和小勇還在門口對峙著,那女孩都不正眼瞧小勇,擠出門來拖著行李箱就揚長而去。
眼瞅著女孩兒消失在走廊儘頭,小勇惱羞成怒了。
他梗著脖子攥緊拳頭渾身顫抖,對李哲咆哮,“你走,我跟悅蓉的事關你屁事,你又不是她親哥,你少管閒事。
現在進廠的男的,有幾個女朋友再正常不過,我想怎樣不要你管”。
小勇話音未落,李哲直接重重一耳光甩在了他臉上,直接把他扇了個踉蹌。
這是李哲平生第一次出手打人。
“臥槽泥馬,我媽是悅蓉她爸的親姐姐,我跟她不是親兄妹勝過親兄妹。
你敢腳踩兩隻船,老子還管定了,你踏馬人渣一個垃圾一坨還有理了?”
此時李哲狂噴小勇的話語,也完全沒了平時禮貌待人文質彬彬的儒雅風範。
他這一巴掌這一通狂噴,直接也把小勇鎮懵逼了,小勇抬手就要關門。
李哲見狀直接閃身進了屋內,小勇這下似乎要爆發了。
他雙拳緊握渾身發顫,一雙眼睛通紅的似乎要噴出火來,額頭上脖子上乃至手臂上也是青筋暴起。
小勇這架勢已經很嚇人了。
但李哲可是見過場麵的人,無論是當初要耍橫揍他的擺攤大哥,還是後來直言要搞死他的地痞大飛哥一夥人。
他繼續冷冷的鄙視著小勇,嘴裡繼續噴個不停,而且老子含量極高。
“你踏馬還有臉給老子凶?沒老子剛開始給你五百多,你踏馬有機會撐到進廠?早滾回老家去了。
你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全身上下包括用的手機、玩遊戲的電腦,哪一樣不是老子和悅蓉的錢?
還包括之前的房租,大部分時候都是悅蓉一個人出的,你自己也是上班賺錢的人,你踏馬出過多少?
一年時間你踏馬又做過幾頓飯?你又出過多少夥食費?你的臭衣服臭襪子,你踏馬自己又洗過幾次?……”
李哲的這第二通洶湧輸出,讓剛才還恨不得出手的小勇心虛了。
他低頭看地啞巴了好一陣後,默默轉身坐在了床邊,嘴裡輕聲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我逼你們給的,悅蓉她也是自願的,關我屁事”。
遇到這種無恥嘴硬之徒,李哲也是無語又無奈,他恨不得直接一腳將這逼爛人踹床底下去。
但是,他最終並沒這麼乾。
他望著小勇的側影,深呼吸幾次後,繼續用相對平靜的語調,開始輸出更難聽更讓人無地自容的話了。
“你假如是隨便找個借口跟她分了,然後再去談下一個,我認了,絕不會怨你。
我就隻當我妹不聽話買個經驗教訓了,這對她還有點正麵意義。
你踏馬沒錢就算了,還連做人的基本道德素質都沒有,窮的一逼,無能的一逼,還有臉撒謊欺騙腳踏兩隻船。
你這樣的人渣,老子說你連豬狗畜生都不如,都是在侮辱豬狗畜生。
人可以沒本事,也可以頹廢墮落,但踏馬不能沒有良心,不然比垃圾還不如,垃圾至少還可以回收利用呢”。
言至於此,李哲剛停下來喘了口氣,小勇直接從床邊彈了起來。
他轉身麵向李哲怒目以視道,“老子就沒良心沒道德素質,老子就是人渣垃圾,你能把我咋滴?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