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婆對去醫院檢查如此抗拒畏懼,李哲暫停了牽手拖拽。
他起身挨著床邊的蘇雪晴並排而坐,抬手摟住了對方的肩膀,一臉關切疼愛的問,“老婆,你,確定真不去?
你不去檢查一下,我心裡不踏實,我怕你真的是身體突然出啥毛病了呢?
我覺得你沒必要這麼怕的,誰說婦科檢查就一定要用鴨嘴鉗那玩意兒的喲?
咱先去,先讓醫生望聞問切一下嘛,隻要確認沒啥大毛病,如果真要用那東西,你怕的話咱大不了拍屁股就走人嘛”
饒是李哲遷就如斯,蘇雪晴還是一臉畏懼的搖頭,“老公,我還是怕,要不,咱們再等幾天看看吧”
李哲堅決搖頭,他的態度也重新變得堅決,“不行,從三四天到現在一周,不能再拖了,再拖搞不好你這個媽就當定了。
你又不是醫生,不要自己嚇自己,也不要沒有主見、什麼都聽彆人的,咱們現在就去檢查,先看醫生怎麼說。
到時候真要用那玩意兒,那還得用,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嘛,怕什麼,你以後還要生寶寶的呢”
蘇雪晴臉上畏懼之色不變,“老公,到時候真要生寶寶,我想跟我堂姐一樣剖腹產,我不想順產,太疼太嚇人了”
李哲點了點頭,隨後表示,“這個後麵再說,到時候怎麼生老婆你說了算,但今天你跟我先去醫院檢查是必須的”
見他一臉堅決,蘇雪晴嘟嘴欲言又止一番後,終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半個多小時後。
平湖街道一醫院內,李哲帶著蘇雪晴打車過來後,已經在二樓婦科門診室外排隊了。
排隊的人有點多,蘇雪晴站在長長的隊伍裡時,李哲這會兒在一旁走廊裡,正跟廠裡周森交待一些正事。
突然,他的肩膀被一個戴眼鏡口罩的白大褂拍了下,“靚仔,是陪你女朋友做婦科檢查的吧?跟我過來一下”
李哲正通著電話,他的手機還貼在耳邊,衝白大褂嗯了一聲就跟著走了。
很快,走了一二十米遠後,白大褂停下來麵向李哲表示,“靚仔,今天排隊候診的人太多了。
你和你女朋友要是急的話,可以去我們附屬分院去診治的。
那邊剛建起來不久,去的人還不多,也很近,你們打車不用十分鐘的”
李哲一邊聽周森說話,一邊跟白大褂說了聲謝謝,同時問了句,“能給我個地址麼?”
白大褂點頭間就從兜裡掏出了張名片,讓李哲去名片上的地址就行,然後說了句去忙了就匆匆離開了。
個把小時後。
白大褂說的另一家社區診所內,李哲的老婆蘇雪晴,已經檢查完畢並在輸液了。
醫生的檢查結果是,蘇雪晴之所以生理期延後,是得了重度宮頸糜爛、還有那啥炎,受這些病的綜合影響所致。
一聽重度糜爛四個字,特彆是糜爛二字,李哲和蘇雪晴都被嚇得不輕,都覺得很膈應惡心難為情。
對於為什麼會得這個病,醫生的解釋是,對於年輕人而言,一般就是不注意衛生習慣導致的細菌感染。
此刻,蘇雪晴一邊輸液,一邊還在埋怨身旁的李哲,說肯定是他造的孽。
李哲真是搞不懂了,他感覺很委屈。
“老婆,我知道你極度講究個人衛生,現在一天至少換兩次內褲,洗澡也很仔細。
可是,我雖然沒你這麼講究誇張,但我也絕對是個很講衛生的人,這你比誰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