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著前麵，不由的歎息了一聲。
“給我一個痛快啊！”
“我現在都已經胖成豬了……”
“現在，朕見給我給當豬了。”
他在看了一眼一旁的姑娘，姑娘張開了嘴。
這姑娘本來不是啞巴的。
是後麵給她變成了啞巴的，因此，她也不會打手語，無法清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來。
眼神在問著鄭屠，今天想要吃什麼。
鄭屠也是習慣了這姑娘在他的身邊，隻需要那麼一個眼神，他就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
無奈歎息一聲之後，說道：“隨便了啊！”
“隻要你是做的飯，都能吃，都能吃。”
“你做飯的手藝一向都非常好。”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愛吃的啊。”
姑娘也是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鄭屠說了一些察哥不愛聽的話，他的待遇也一下就降低了不少。
以前他都是被大魚大肉，裡裡外外進出有十幾人在伺候著。
而現在身邊就隻有剩下了那啞女一人。
飯菜之中也幾乎就見不到半點兒葷腥了。
跟著鄭屠一起的仆從也是一起遭罪了啊。
鄭屠這渾身上下也拿不出的半個大子兒來……
時不時的還有可能會斷頓兒，根本就連飯都沒得吃。
在這種情況之下。
鄭屠倒是快速的瘦了下去，之前胖得跟一個豬一樣。
在瘦下來了之後。
鄭屠的嘴裡在微微呢喃著，說道：“我應該就快要死了吧！”
“最後，大概率是被餓死的。”
回頭再看那裡一眼那姑娘，喉嚨裡蠕動著，說道：“你能走嗎？”
“你要是有機會走的話。”
“就儘量離開吧！”
“就不要跟著我身邊了，跟著我身邊也是讓你受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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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這眼睛之中似乎是自閃爍著，有那麼一些淚花。
鄭屠說道；“我不是想要將你們給拋棄。”
“隻不過是你跟在我的身邊是沒什麼好下場的。”
“你也已經跟了這麼多年了。”
“多多少少也還是有點兒感情的啊！”
“我也看不得讓你受苦的啊！”
“要是能有下一次的話，我一定娶你啊。”
“但……現在我這樣子肯定是沒法兒娶你了啊。”
“畢竟，我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的啊。”
“……”
這次倒是沒有過去太久。
鄭屠在看著外麵時，外麵是連一次寒暑都沒過，也就意味著……
這一年都沒過去。
察哥來見他了。
他在看著鄭屠時，臉上是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現在是高興還是難受。
察哥隻是淡淡的問道：“你覺得我是贏了，還是敗了？”
鄭屠也是不由的在發揮出了一聲冷笑來，說道：“敗了！”
“來吧，來吧。”
“這麼多年了。”
“我覺得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
“現在，就應該給我一個痛快了，現在就殺了我吧！”
說話時，鄭屠也已經是閉上了眼睛。
他現在隻需要一個痛快，已經這麼多年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外麵到底是什麼情況，出了什麼事兒，他幾乎都是一無所知。
這也讓他過了這麼多年……是一點兒東西沒有積攢下來。
苦也吃了。
什麼好處沒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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