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鄭屠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你說你你叫什麼來自?”
秦檜眼角在微微跳動,道:“下官秦檜,子會之。”
“大人,怎麼了?”
鄭屠在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事兒。”
“隻不過,之前好像是在哪兒聽過你的名字。”
“啊?”秦檜也是有那麼一點兒意外。
“什麼?”
“大人聽過我的名字?”
“不會吧!”
“在下也不過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官兒吧!”
鄭屠問:“你現在是個什麼官兒啊?”
秦檜在微微拱手,道:“太學學正。”
“哦。”鄭屠在微微點了頭,“大學校長啊!”
“這官兒也不算差了。”
“畢竟是太學的學正,以後這太學裡麵的學生都是要出去做官兒的。”
“以後,肯定是能更大發展的啊!”
鄭屠在想到這裡時,也好是在忍不住的啐了自己一口,“那可是秦檜啊!”
“以後肯定是要當大官兒的。”
“不過,他確實不是好人。”
鄭屠在看了一眼秦檜之後,說道:“沒事兒,隻不過就是不知在何處聽過。”
“大概也就是……”
“就是有同名同姓之人吧!”
倆人一起走到了門口。
鄭屠坐馬車,秦檜靠雙腿。
他的大馬車看起來是非常豪華。
當然,那是因為鄭屠有錢,所有人都知道他以前可是大宋首富。
其實,他是不是首富並不好說。
畢竟……真正有錢的人還得是蔡京這些人。
而蔡京這些人就算是有錢,也不可能暴露出來。
有錢彆人也確實不知道。
而鄭屠有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因此,這大部分人也是願意相信,鄭屠就是大宋首富的。
但現在也隻能說是前首富。
他的礦場已經被收回去了。
但他刀具店還在。
這刀具店賺錢也是不少,肯定是沒有之前賣武器賺得多。
賣武器鎧甲,這發的就是戰爭財。
戰爭財才是這天下最為賺錢的。
“不……”鄭屠的嘴裡在微微呢喃著,說道:“最賺錢的應該是出去發展殖民地。”
“現在想要出海的話,也是不容易!”
“沒有海圖,想要出海的就實在太難了。”
“想要繪製出一張精確的海圖出來,不知得……得送多少人出去啊。”
他坐進了馬車裡之後。
馬車裡燒著炭火,非常暖和。
他讓車夫趕車回去。
車夫在揮起鞭子,馬車在往外走出去。
城門出來的不少人,都看見了鄭屠這豪華馬車。
很多大臣其實是並不富有,像秦檜這種低級彆官員,隻能是走路,要是著急的話就坐驢車。
官位高點兒的,倒是能夠買得起那麼一輛驢車。
像是鄭屠這種,能夠坐大馬車的,而且,還是這麼豪華的馬車,這在東京裡還是第一遭呢。
很多的大官兒,就算錢有錢也不會買這麼豪華的馬車,這樣的話會顯得……
顯得很像是一個貪官。
鄭屠倒是完全沒有任何顧忌。
他以前本就是商人。
所有人也都知道他有錢,那麼就算是放縱一點兒也無人說什麼。
街頭之上已經有爆竹聲在響徹起來。
在爆竹聲之中。
鄭屠往外看去。
他現在是很孤獨的。
他現在沒什麼歸屬感,又找不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事業。
之前他還能悶頭乾事業呢。
馬車在微微顛簸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