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路之上確實是沒有任何英雄救美的機會。
長長打了一個哈欠之後。
在渡口之上上船了。
他此時在不停的打著哈欠。
路上無事兒發生覺得沒什麼勁兒。
要是這路上出點兒什麼事兒呢。
他又嫌棄太麻煩。
這哈欠一打起來之後,就完全是挺不住了。
坐在船頭之上,鄭屠朝著後麵看了一眼,問道:“有沒有魚竿啊?”
“借個魚竿給我。”
後麵的人在看著鄭屠,說道:“大師,你釣魚啊?”
鄭屠問:“我怎麼就不能釣魚?”
那人說道:“大師你釣魚那豈不是殺生了?”
鄭屠:“……”
“你說得對啊!”
“這釣魚確實是殺生了。”
“不過,這一路過去,確實是很無趣啊。”
“我以前怎沒感覺到,這天下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太平了起來。”
……
抬起頭來。
朝著前麵在看去時,就看見了前麵出現了一座寺廟。
“大相國寺!”
就這麼不知不覺的走到大相國寺了。
等進入到大相國寺之後。
他是將智真的信交給了大相國寺的住持。
住持此時在看了一眼手裡的信,又抬頭看了一眼鄭屠。
“淨心?”
“你是淨字輩的啊?”
鄭屠說道:“怎麼?我看著不像?”
住持在摸著嘴上的胡須,說道:“不像啊!”
“你這小和尚長得也實在是太年輕了。”
鄭屠說道:“叫誰小和尚呢?”
“叫師叔!”
“你們這些普通凡人,如何能看得透我啊?”
“你彆看我長得年輕,實際上我都已經一百多歲了。”
住持:“……”
他感覺這鄭屠好像是在拿他當傻子啊。
對於這滿嘴跑火車的鄭屠。
住持也是不由的在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那淨心師叔就在這寺裡住下吧!”
“我讓人去為師叔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鄭屠問道:“不給我找點兒事兒乾嗎?”
住持說道:“你已經是寺裡輩分最高的師叔了。”
“誰還能叫你乾活兒啊?”
鄭屠說:“也對啊!”
他在問道:“不知寺裡有沒有來一個叫魯智深的和尚啊?”
“就是你們送去看菜園子的。”
住持說道:“沒有!”
“好了,師叔下去歇著吧!”
……
“這怎麼趕走一個,又來一個啊?”
“這五台山不要的東西,怎麼就往我們大相國寺裡麵扔啊?”
住持看著麵前的那大和尚,一看就不是一個什麼好人,身材非常高大,滿臉橫肉。
不僅僅看著不像是一個好人。
智真給他的信裡也說明白了,這魯智深是惹了不少的事兒,乃是一個百人都製服不住的強人。
他的腦子也正想著。
該如何安排這個魯智深。
腦子忽然一下想起了前幾日從五台山來的那個師叔。
“菜園子。”
“去看菜園子倒是正好。”
“現在,看菜園子的那個老和尚,年紀大了,周圍都一些的地痞流氓,根本就照看不住。”
“讓這強人去的話,倒是剛好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