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在微微浮動過。
麵皮之上略微有點兒發燙。
鄭屠吃了不少的酒。
走路的時候都稍微有那麼一點兒飄忽,在這飄忽之中……
魯智深在吃醉了酒之後。
此時已經在打拳了。
一拳砸在了亭子上。
他在吃醉了酒之後,整個人完全就沒收力了。
那一拳下去,就看見了碗大的柱子直接就被打斷了。
整個亭子都一下塌了下來。
還好盧俊義是眼疾手快,一把是將鄭屠給提了起來。
一步就往外跑了出去。
不過,此時亭子裡的那些酒具是已經全毀了。
眾人此時在微微對視了一眼。
鄭屠叫道:“智深!”
“你怎麼又吃醉了啊。”
“告訴過你很多遍了,不得吃醉,不得吃醉,你看看每次吃醉了之後,就在發酒瘋!”
“你看看你都闖了多少禍事兒啊?”
“你你你你……”
他在回頭對盧俊義,說道:“盧員外,不好意思啊!”
“我這兄弟吃醉了,他就有點兒控製不住自己。”
“他不是有意的,也沒什麼壞心思。”
“這亭子我賠,我賠。”
盧俊義也是微微有那麼一點兒咂舌,這力氣確實是大,他說道:“這魯大師真是一身的好功夫啊。”
“還有天生神力,怪不得之前幾十個人都止不住他呢。”
鄭屠說道:“這不算什麼、”
“在大相國寺的時候,我兄弟是直接倒拔垂楊柳,那不是千金之力了。”
“萬斤之力都完全打不住!”
這個時候鄭屠也是使勁兒的在吹魯智深。
就往大了使勁兒的吹。
盧俊義在微微點了頭,說道:“這般神力之人,不多見,不多見。”
“吾一向自恃力大,與這位大師一比,實在是不如。”
“這亭子也不用的鄭大官人賠了。”
“就當是喝酒助興了。”
鄭屠在微微擦拭著手掌,眼神朝著的魯智深看去,這魯智深雖然是會經常發發酒瘋。
不過,他這性格確實是非常討喜,做事兒是坦蕩耿直。
無論是誰來了,都會喜歡這個性格的。
很快鄭屠就和盧俊義在稱兄道弟了起來。
他們在換了一個地方喝酒,這次叫上了一些的舞女來作伴。
鄭屠在看著那些舞女時,眼中也是不由的在微微眯了起來,他現在是有那麼一點兒性壓抑了。
收回眼神來。
鄭屠問道:“不知盧員外平日都在做一些什麼生意啊?”
“吾這段時間也正好是在做生意。”
盧俊義說道:“什麼生意都做,隻要是能賺錢就行。”
鄭屠說道:“有沒有想過去東京發展發展啊?”
“員外也是在代州買馬嗎?”
“員外買來的馬匹都是往那兒賣的啊?”
盧俊義說道:“有馬販子來收的。”
“我隻需要將馬匹從太原、代州帶過來就行了。”
鄭屠說道:“不如這樣吧!”
“以後員外從山西買來的馬,我都收了,價格比市場之上高上那麼一成。”
“無論這市場之上多少錢,我都高上那麼一成,肯定是不會讓員外吃虧的。”
盧俊義說道:“你不讓我吃虧,那自己不就吃虧了嗎?”
“哈哈哈。”鄭屠笑了起來,說道:“那行,那我們就搭夥做生意。”
“員外隻需要將馬給買過來,我就在東京負責賣。”
“無論是賺了多少,咱們對半分。”
“現在是在賣馬,等到這生意做大了之後,我們也就能夠賣點兒其他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