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西施_大宋河山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41章 西施(1 / 2)

“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相見時稀隔彆多。又春儘、奈愁何。”

這闋《少年遊》寫閨情離思,那嬌羞少女的情態躍然紙上,讓人羨煞愛煞,那份溫情美妙真是有濃得化不開啊。

這張耒從小就受著正統的詩禮的熏陶,加之受業於山陽學官,少年時即表現出對文辭的靈感,十有三歲而好為文”(《投知己書》),十七歲作《函關賦》,傳誦人口。

熙寧六年,其二十歲時,由神宗親策為進士,王安石負責提舉,授臨淮主簿,開始步入仕途。

熙寧六年至元豐八年,其先後在安徽、河南等地做了十多年縣尉、縣丞一類地方官,並因秩滿改官不斷,往來京洛間,為政特彆辛勞。

元佑元年,範純仁薦舉張耒參加太學學士院考試,被提擢任為秘書省正字,其後曆任著作佐郎、秘書丞、史館檢討。館閣八年,張耒有緣披覽國家藏書,過著“圖書堆枕旁,編簡自相依”的生活,其文翰學術也日有進益。

這期間,張耒在暇日與友人或舉酒歡宴,或同遊京都名勝,詩文酬唱,作畫題跋,互相砥礪。

至於張耒何以與花想容有了瓜葛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有這麼一闋《少年遊》,便足以令人浮想聯翩。隻不過其文名雖不低,咖位卻不高,要想為花想容落籍仍是力有不逮。

但他有個好先生啊,蘇大學士做這種為妓女落籍的事可謂是行家裡手,得心應手之極。

有蘇軾出馬,開封府尹王岩叟在此事是不會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洛黨雖與蜀黨鬥的不可開交,但身為朔黨大佬的王岩叟以剛直不阿、高風亮節著稱,自是不會行此齷齪手段。

更何況,蘇軾與朔黨領袖劉摯私交頗深,並未因黨爭而喪失友情。

蘇軾的好友王定國和劉摯是為姻親,劉摯的長子劉跂娶王鞏的獨生女為妻,因為這些複雜因素,總體來說,劉摯和蘇軾之間尚屬君子之爭,沒有出現你死我活和新舊黨爭類似的駭人局麵;看其時蘇軾的詩文,他在起草的有關詔書中涉及劉摯,如元佑元年十一月《賜新除中大夫守尚書右承劉摯辭恩命不許斷來章批答二首》,元佑二年九月二十二日《賜尚書左承劉摯生日詔》,元佑三年四月十三日《賜新除依前中大夫守中書侍郎劉摯辭恩命不許斷來章批答二首》等,均言辭懇切,關懷備至,蘇軾的大度、劉摯的耿介,均在這些文中灼灼可見。

是以,張耒若真心欲為花想容落籍,並不算難事。

不論何時,總有人擁有特權。

因為此事,京城不乏咒罵張耒老牛吃嫩草者——其已三十有七,花想容正是雙十年華。愛情,果是無年齡地域貧富貴賤之分的……嗎?

但自也有人為之祝福,王棣便是其中之一。

“蘇門四學士”黃秦張晁,王棣皆已見過。

他認識黃庭堅最早,元豐七年蘇軾過江寧訪王安石時逗留經日,期間黃庭堅、佛印也一並前往。現今黃魯直任秘書丞,提點明道官,兼國史編修官。

王棣入京,自去拜會了黃庭堅、秦觀、張耒三人。

至於晁補之,今年五月,他因校書郎官奉微薄,不足贍養,乃乞補外官,得以秘閣校理通判揚州。赴京途中,王棣路過揚州拜見姑父蔡卞,也一並結識了晁無咎。

“蘇門四學士”,黃庭堅與先生蘇軾並稱“蘇黃”,晁補之與張耒並稱“晁張”,秦觀與黃庭堅被稱作“秦七黃九”。

因為蘇軾之故,再者王棣實在夠妖孽,蘇門四學士對這不知該如何排資論輩的少年郎極為友善。

若從王安石處算起,王棣該比這四人低一輩。但若從蘇軾那算,王棣又應是四人的叔輩。關係有些亂,那便平輩相稱好了。即便是如此,王棣卻實是占了便宜的,有此四人為兄友,何其幸甚?

另外,李格非、廖正一、李禧、董榮這未來的“蘇門後四學士”他也一一拜會過。

噯,蘇軾這條大腿,王棣抱的好緊。

作為旁觀者,張耒花想容,才子佳人,雙宿雙飛,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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