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起那條小皮鞭,一鞭子一鞭子往男人的身上抽去,每一鞭子都包含著屈辱和委屈。
男人得知自己女人也動了手,威脅道:“你等著,等我醒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喬喬一聽,呦,看來是打輕了,快,姐妹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自己則趁著男人在被子裡掙紮,用膝蓋頂了他幾下肚子,男人疼得“嗷嗷”直叫。三個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把男人打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不一會兒,男人就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隻剩下求饒聲:“彆打了,彆打了,姑奶奶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喬喬停了下來恨恨的說:“今天就先饒了你,要是你再敢打女人,就得去學門手藝活,踩縫紉機去。”
說完喬喬整理了一下,準備和王欣離開,可是女人卻嚇得瑟瑟發抖,求她們彆走。
喬喬又留了下來,這時地上的肥頭大耳男從被子裡爬了出來,站起來一把薅住女人的頭發,剛想動手被喬喬造的褲襠踢了一腳,疼的他抱著肚子蹲下了。
喬喬準備把女人帶走,怕留下再招男人的打。可讓人意外的是,女人竟然不肯離開,王欣罵她:“你真想被他打死?他是你什麼人啊!”
女人苦澀的笑了笑說:“如果我走了,我的爸媽就危險了,我要留在他身邊,至少家人是安全的,我這條命,就留著跟他耗吧!”
不行,越是這樣越不能單獨把你留在這裡,我們陪著你,或者報警。
肥頭大耳男人目露凶光,坐在旁邊不吭聲,很難保證自己走了後他會不會報複,把怨氣全撒女人身上。
於是,喬喬和王欣也陪著女人一起,等待著天亮,可是,天亮了又怎麼樣?男人就不會打她了嗎?當然不是,隻是能多熬一會兒,就多熬一會兒。
肥頭大耳男人挨了一頓揍後,沉沉的睡去,女人這才和喬喬王欣說了自己的經曆。
她叫綠蘿,今年24歲,是個山裡姑娘,和大多數農村姑娘一樣,懷著對城市的渴望進城打工,誰知誤入虎穴,被這個男人控製,並強行與之結了婚。
“也就是說,他是你合法的老公?”喬喬問。
綠蘿點點頭。
“可他老的都夠當你爹了。”王欣有點難接受。
綠蘿哭著說如果我不嫁給他,他就讓我家人不安生,上個月,我實在忍受不了虐待跑回了娘家,他追到那裡當著我爹娘的麵掰斷了我的手指,還把我爹娘也打傷了。
這簡直是人間惡魔啊!綠蘿,你不知道家暴零容忍嗎?施暴的人不會因為你的忍讓而停止施暴,隻會變本加厲,他們從中得到快感。
綠蘿說現在什麼都晚了,我這一輩子就交代在這個男人手裡了。
“不,綠蘿,你還年輕,人生最美好的年齡,不應該折在這個惡魔手裡。”喬喬握著綠蘿的手,目光堅定,鼓勵她勇敢起來,保護好自己和家人。
可是,姐姐,我該怎麼保護自己呢?
喬喬看了看睡的死豬一般的家暴男人。“他是乾什麼工作的?”
綠蘿把聲音壓低,在喬喬耳邊說:“他是做走私的。”
喬喬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綠蘿,你如果想擺脫這個男人,就必須找到他犯罪的證據,然後讓帽子叔叔抓他,這樣你就安全了。
綠蘿說她可不敢,怕男人出來報複。